夏歧墨也在帝都。
“妈,我们要是去了就不是能不能碰到夏伯伯的事,爸跟夏伯伯关系那么好现在又到了一个城市肯定会来往。”
“你是怕见到夏歧墨?”宋文清叹了口气,“这夏歧墨现在是把你忘的一干二净,你还怕见到他?妈妈劝你还是放下吧。”
“我没有放不下。”
“别骗妈妈,你老实跟妈妈讲,知道他忘记了你,你难过吗?”
丁宁笑了,“我有什么好难过,我跟歧墨又没交往。再说了,他忘记了也是好事,这样羽伯母也会高兴,大家都好。”
宋文清听丁宁这么说,略有些不高兴地冷哼一声,“她是高兴了,上次夏家祠堂修缮后,夏家族长搞了一个祭祖活动。羽诗琴跟夏如年带着夏歧墨、夏歧浩两兄弟回到夏丁村,后来又到我们家拜访一下,那羽诗琴拉着我的手是一顿暗示,让我不要提你跟夏歧墨的事,为了这个还跟我道了歉。”
“这很好呀,您跟羽伯母和好如初,爸跟夏伯伯都高兴。”
“是呀,都高兴,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却一个人难过,妈心里不好受。”
“妈,我都说了我不难过。既然选择了一声不响地出国我就知道我跟歧墨哥之间不会有可能,怎么会难过?”
“你跟他可不可能和他记不记得你是两码事,人世间确实有很多遗憾,但是这些遗憾回想起来总有个说头,例如对方会不会也觉得是种遗憾,现在呢?妈妈觉得你错过了他很遗憾,可是他不记得就感觉你妈我有点自作多情。”
丁宁没听明白,为什么妈妈要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