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怎么了?”
“怎么了?”
“红了一大块。”舒晓瑶坐起来帮她看,看完一脸严肃,“这是吻痕呀,你确定只有你咬了夏歧墨?”
“啊,这个呀,他刚咬的,说是一咬抵一咬,两清。”
“一咬抵一咬?”舒晓瑶觉得这太不像夏歧墨给人的行事风格了,他可是一个看上去那么成熟那么稳重的一个男人。
一咬抵一咬可是小情侣之间的暧昧。
“丁宁,夏歧墨是不是喜欢你?”
丁宁瞟了舒晓瑶一眼,平静地说道,“你最近有些上头呀舒晓瑶,净说这种话,一会儿说沈修约我出来是想追我,一会儿又说夏歧墨咬我是喜欢我。怎么,我现在成了白富美,这么抢手?”
丁宁边说边掏出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子。
脖子确实红了一块,爱心形状,草-莓大小。
她想到宿舍夜谈时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姐妹谈到过男友种草-莓这件事,还吹墟谁种得好。
丁宁觉得,夏歧墨也是个中高手。
就那么一下就让她红了这么大一块。
不行,她得查查怎么消除,要不然明天就不能见人了。
掏出手机,一阵百度,最后丁宁搜出了一条吓人信息。
某女颈部被男友种草-莓导制左臂瘫痪!
还有,某女因恋人在颈部种草-莓晕厥致死!
我去,夏歧墨这一咬可是杀伤性武器,非死即残!
她把新闻拿给舒晓瑶看,“你现在还觉得夏歧墨是喜欢我?”
舒晓瑶也看了一眼,“也不能断定他想让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