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梦谨按在门把手上,神色未明地思索着,只是突然间里面传来声巨大的闷响。
没再犹豫,她打开门跑了进去。
“怎么了?”
乐鹤裹着床毯子跌坐在地上,仰着头时能清楚地看见他盛满水雾的眸子,和不小心露出的泛白的指尖。
他在害怕。
从来没一次敏感期像今天这样,让他一个alha觉得如此不安的。
“我会控制好信息素的。”
鬓角的发丝被打湿,他咬着唇急切地想要收回自己敏感期的信息素,却一边又谨慎地观察着时梦谨的神情。
一瞬间击垮了时梦谨心中的防线。
她半跪在地上同他平视着,忍着腺体处的刺痛,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那我们可以吗。”
袖口被人拽住,乐鹤一用力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上,笨拙地勾住她的脖子,闭着眼睛带着突然冒出的暴躁情绪,闷声道。
“要干就快点 。”
一副光荣就义的模样。
抑制剂的短暂镇定作用差不多快消散了,时梦谨掐着指尖从毯子中将乐鹤横抱起来放在了床上。
趁着还清醒的片刻,转身去找之前的蓝色箱子。
被钉死的盒子被她捧了出来,手心凝聚出一道内力,一瞬间将外壳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