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手,他们已经是玩得极溜了。
“只能是去找阿煊……”良妃抓住谢陟厘的手,“一定要想法子通知阿煊!”
然而这比找皇帝更难,各处宫门早被守得如铁桶一般,除非有陛下手谕,否则根本不可能出得去。
“德妃娘娘到。”
外间宫人回禀。
两宫娘娘感情非比寻常,向来是说进就进,不避日夜。
“我听说这太医很不知好歹,惊了妹妹,所以特地来看看。”德妃不耐烦地瞥了谢陟厘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儿?”
“姐姐莫气,这位谢太医的手被小月咬伤了,也是可怜。”良妃脸色还有点苍白,但神情已经平静如常,看上去只是因劳累而有些虚弱。
“是么,我瞧瞧。”德妃说着,一把拉起谢陟厘的手,撸起了谢陟厘的衣袖。
谢陟厘疼得“嘶”了一声。
手腕已经包扎好了,纱布底下透着点血迹出来。
“哎哟,怎么这么不小心?”德妃道,“快去给自己熬点药,我听说被狗咬了,有些人会发疯的。”
“那是疯狗咬的才会吧?谢太医说今儿不知怎地门禁甚是森严,想来是不想有人扰了陛下宴饮的兴致吧?我便让她今夜歇在此处了。”
良妃拥被而坐,竟像是有心情闲谈的样子,“我听说陛下又带着人赏那西戎神兽呢,想必热闹得紧,姐姐怎么没去?”
德妃道:“你们母女俩个都不安生,我哪有心情去?再说那神兽怪吓人的,不看也罢。”
谢陟厘耳朵激灵了一下。
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