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小月儿只是犹豫地看了看她,依旧挨在谢陟厘脚边。
锦年的小嘴一扁,就要哭:“呜呜呜小月儿你不听我的话……”
谢陟厘矮下身,道:“公主,下官有一个让小月儿喜欢公主的法子,公主想听吗?”
锦年的泪水说停就停,用力点头:“快说。”
“下次不管公主对小月儿做什么,先在公主自己身上先试一试,公主喜欢的,小月儿也会喜欢,公主觉得疼或者不喜欢,小月儿也会觉得不喜欢。”谢陟厘说着微微笑,“公主只要一直做让小月儿喜欢的事,小月儿一定就会听公主的话。”
锦年歪着头,也不知听明白没有,露出一脸思索得很努力的表情。
“这位太医说得很是。”良妃搂着锦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狗也是如此。”
德妃瞧了瞧谢陟厘:“女太医,倒是少见。”
良妃道:“如此甚好,后宫诸位姐妹有个头疼脑热的,不用医女传脉了。”
德妃点头:“谁说不是呢?”说着,忽然盯着谢陟厘,“你脸红什么?”
谢陟厘:“……下官、下官是头一回替主子们问诊,有些、有些紧张。”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良妃。
脑子里不知怎地就冒出一句“丑媳妇见公婆”……
风煊大约猜得到,正因为猜得到,他心情甚好,只是面上不显,语气十分平淡地开口:“这位太医面善得很,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谢陟厘心说大将军不愧是大将军,这戏演得好生自然。
她顺着他的话头装不熟:“回大将军,臣是此次从北疆一道上京的,原本在天女山大营供职。”
“难怪了。”风煊道,“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