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轻一碰,一触即收,脸上也烫得不行。
“不杀,行么?”
她低声问。
红晕自风煊耳尖上扩散整整张脸,甚至是被衣服掩盖下的全身,他的脸偏过一旁,手松开了古纳的刀柄。
谢陟厘知道成了。
她自己也脸红红的,稳了稳才开口,告诉古纳,这次就饶了他,但要是再有下次,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得其实挺心虚,因为她也不晓得怎样让人死无葬身之地。
但古纳心悦诚服,感恩戴德,行了个大礼:“谢姑娘不杀之恩。”
谢陟厘不习惯旁人对她行这么大礼,微微侧身避开,然后把找到的食水分出一些给古纳兄妹。
她习惯性要将食水分作两半,是风煊咳了一声,她才留了个心眼儿,只给了兄妹俩一天的份。
那些食物居然是干酪,看上去虽然不怎么样,削去外面的硬皮之后,里头平滑如玉,芳香扑鼻。
只是陶罐里却不是水,一打开来只闻得一股浓郁香气,赫然是酒。
不过想想也是,水恐怕无法储存到现在。
风煊将歇息的地方换到了缝隙处。
这地方对他来说很是危险,但对于谢陟厘来说,一旦有意外,这里却是最快的逃生路径。
古纳还是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