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走人了。
秦清连眼皮都没抬,低声问纪铮:“下午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顾慎言过来了。”
“白慧懿,这是躲着顾慎言?可他怎么会来?”秦清感兴趣了,支起身子问。
“说是邵江突发高血压请来的……可你听过原市的顾家吗?”纪铮笑着,给她拨了拨眼前挡住视线的短发,目光全集中在那儿。
“原市的顾家……”
秦清略想了想,倒是记起来了:“是那个老宅已经变成旅游地,世代做茶叶丝绸贸易生意的顾家?我记得他们家的第八代,好像已经搬迁到燕市了,老爷子和夫人都在燕市大学做教授,小辈里好像也没几个在国内。怎么,还跟顾慎言有关系?”
“第八代里,有个女作家,死的时候才三十多岁,她跟丈夫有个儿子,她过世之后,儿子托付给一位友人,那人姓陈,把孩子带出国外,此后就再也没回国,孩子在国外跟着姓陈,有了儿子之后,才说出是顾家人,此后儿子孙子,都跟着奶奶的姓氏,姓顾。不过我听说,这位女作家死,是家里那群老派人告发的,所以一直不肯认祖归宗。”
“顾慎言是顾家的小辈?”秦清被这八卦新闻搞得兴趣满满。
“是,现在顾家衰落,几个小辈都不行,顾慎言就被家里老头子拉出来,要继承家业。”
纪铮冷笑。
秦清没觉察出这冷笑有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