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厌烦齐项,只是自己和齐项都是容易上头的人,闹起来没轻重,特别影响学习。
宿舍里,齐项从背后抱住白绩,下颌压在后者颈窝上。
“你什么时候可以呢?”
“等我考第一。”白绩头也不回,很快又补充,“你要是故意让我,那就是下辈子可以。”
齐项提起的一口气又坠下,砸在肚子里,郁闷地他想打套拳。
徒有精力没出使,他给白绩锁骨那儿咬出圈牙印,不让白绩遮挡。
………
第二天,周安出宿舍门,看到提着牛奶正出门的齐项。
“齐神去热牛奶啊。”他打招呼,瞥到什么,好奇地指着齐项眼下的一道红痕,“受伤了?昨天渡劫了?”
齐项微笑,玄而又玄道:“渡完飞升了。”
白绩这个小崽子,深更半夜跑到自己床边,凑在自己耳边念《心经》,像麻雀儿一样烦人,但也因为这事,他把人绑到自己床上了当抱枕。
是福不是祸,大概这就是因果。
周安:“……”听不懂呢。
看齐项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品出一丢佛性还有一丢得意。
这时,宿舍门又被打开,白绩从里面背书包出来,嘴里叼着片面包。
脖子上贴了三块方形的创口贴。
周安关心:“…白哥?你受伤了?”
白绩面无表情,抻了抻校服,坦荡荡地说,“学累了,掐自己两下提神。”说完,头也不回地追上齐项。
周安肃然起敬:这个寝室有点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