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她也依旧没有说明自己的办法是什么。
她的目光一转,落在下首的尹若晨身上:“烂尾楼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忽然轮到自己,尹若晨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昂首挺胸,翻开笔记本。
“我们先去走访了当年参与修建这栋大楼的工人,经过反复确认后,再综合他们的证词,关于修建过程大概有两个发现。”
她伸出一根手指:“第一,烂尾楼最初修建时并没有网传的那么诡异,虽然常有断电断水等小插曲,但真正的意外,其实只有两起,一个是包工头坠楼,心脏贯穿钢筋而死,另一个是开吊篮的师傅,让掉下来的砖头砸了脑袋,至今仍然昏迷未醒。”
“第二,”她接着说,“虽然家属曾经来闹事,但是当时两起事故都没有引起太大水花,推测是老板白中旭花了大价钱平息得好。之所以停工,是因为老板资金链断裂,发不上工资,设施材料都跟不上,工人闹了几次事,全都无果,最后老板人都不见了,他们是在后来才知道他出车祸的事情。但大部分人没有对这件事表达出惋惜情绪——”
尹若晨吞了口口水润嗓子,“尽管存在保守党,但大多数人都觉得老板是活该,这也引出了工地频发意外的原因,据相关人员回忆,当时引进的材料和设备都十分劣质,他们纷纷表示,以后一定要让亲友绕着这家酒店走,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意外。而且老板拖欠工资不发,自己却大手大脚,毫无歉意,实在是过分!”
说着,她后知后觉地看了眼在场的几个人,补充道:“这是那些工人们的看法,我只是转述,我没有意见的。”
时温抬了下下巴:“知道,你继续说,歌声的事情呢,什么时候开始的?”
尹若晨点点头,手指捏着页脚往后翻了一页。
“我们又去询问了一些烂尾楼附近的居民,并且顺藤摸瓜找到了曾经在那里住过后来又搬离的人,准确的时间不可知,不过根据他们的说法,大概可以推断,歌声就是半年前即2020年左右有的,之前住在那里的人并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