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难以自制地流露出几分酸涩,眼圈都微红。
“暖暖,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不管再怎么叫,你就是我们的亲孩子。我们不会偏心,更不会因为净净忽视你。”白母说话很直截了当,因为她知道,这种事情要趁早解决,不然幼苗只会在心底越扎越深,现在还是孩子,以后要是出乱子可不是现在这样简单。
宁暖在常年混迹在商圈和各种贵妇圈的白母面前就像一张透明的纸,一切尽被看穿。她支支吾吾地找了个理由就回去了,白镜净余光看到她眼角有些湿意。
宁暖刚走,白母就朝白镜净挥挥手,无奈地说:“行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暖暖那孩子……唉,都是可怜人。”
回到屋里,白镜净将门合上,淡淡地说了一句:“出来吧。”
空间波动了一下,一个透明的身影逐渐浮现,正是今天在片场的那个女鬼。
她此时已经不是那副狰狞样子了,鬼气散去,恢复了生前原貌。长得还算清秀,和白镜净相比也和善,漂浮在空中,黑色长发也老老实实地扎着马尾,一身路人专属古装白色短打硬生生将她的死亡日期提前了几百年。
白镜净坐到书桌前,从口袋中掏出昨晚随手揣兜里的玉佩,摩挲着沉思,好像完全不在意身后的那个魂。
“那个……我跟你来没恶意。”女鬼自知理亏,挠挠头,忍不住说。
“我只是不知道该去哪里……我感觉跟着你可能会有机遇,我就……下意识跟上来了。”
“我这里不是收留所。”
“我知道!”她急忙说,一使劲,轻飘飘的身体猛地向上窜了几十公分,一脑袋栽进天花板,向下跺了好几脚,才晃悠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