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就作为一只虚而活，在它的体内抗争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总算取回了身体的自主权。之后遇到了蓝染，假意答应他变成了破面。”哪怕是在阴暗的宫殿里，志波海燕也依旧笑得如同阳光，“很不可思议对吧？”

“是这样啊……”犬夜叉完全没有怀疑，毕竟他自己也有过这段经历——在杀生丸的灵体里浑噩了百年时光，所以他很理解志波海燕的感觉，“对了，那你也应该见过市丸银那小子才对。”

“那家伙吗？那可是蓝染的近臣，在虚圈的地位比起我这个十刃的失败者来说根本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志波海燕感慨，“也难怪他会说出‘我已经死了’之类的话吧。”

“是吗……”犬夜叉起身，“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海燕，我不会勉强你，但我很认真的问你一句：能和我一起救出戈薇，打倒蓝染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当然可以啊。”志波海燕随之起身，“我们是一起学习的同窗不是吗？”

“啊。那我们走吧……”就在犬夜叉从志波海燕身边走过，后背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志波海燕眼前之时——

“啊，走吧。”

闪电般的一记突刺，被犬夜叉的爪子挡住。

“果然你的感觉还是一样灵敏啊——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只是确认你有没有能打倒蓝染的本事罢了。”志波海燕讪讪地收起捩花，手放在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你啊，应该知道我很讨厌被这么试探才对吧……”犬夜叉也没有多想，只是继续往前走，走廊尽头那扇门应该就是宫殿的出口。

“我说犬夜叉啊。”

“怎么啦？”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叫‘戈薇’的，已经被蓝染杀死了呢？”

“你说……什么？”

“啊——真麻烦啊，本来我还想着能瞒住多久就瞒多久的……那个和桔梗长得很相似的女人早都被蓝染杀了啦，我亲眼看见她的灵体化作灵子消散的。”

血红色的灵压肆意升腾，双眼充血，面上出现妖纹，爪和牙伸长，犬夜叉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说起来她的死相还挺惨的，据说为了研究轮回的原理，在那个女人身上做了不少试验……那个女人其实是实在受不了了灵体才终于崩溃的，在崩溃之前压根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蓝……染……！”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犬夜叉的喉咙呜呜作响，他已经处于丧失理智的边缘。

“我其实是想尝试着救她的，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没办法出手，而且我本身的力量跟蓝染、市丸银他们也无法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