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拎着,还是脖子。
像狗一样拎着她的逆鳞部位。
楚重阳张了张嘴,又不能骂,又不想道谢,只能皱起眉。
“放手。”
陈深撤回手,默不作声地弯下腰。
伸长手就把游泳池的衣服给捞回来了。
胳膊还没伸直的那种。
啧。
楚重阳不自在地摸着自己的后脖子。
脖子上留着刚刚陈深手心的温热。
这人的手心竟然是热的。
楚重阳一直觉得这一点很神奇,也许正因为如此,她刚刚才没觉得自己的脖子被触碰而发作。
因为是温热的,和记忆里的冰凉截然相反。
楚重阳站起身,拎起竹篓的两条边儿往上走。
“你跟我上楼。”
楚重阳转头朝陈深说。
“看看三楼阳台的架子到底哪儿不行,过几天给我换一个。”
上楼后,楚重阳把衣服重新塞进洗衣机。
合着她今天忙了个寂寞。
洗衣服晒衣服又要一个轮回。
“阳台的衣架也没塌,怎么就挂不住衣服。”
楚重阳说着走近阳台边缘架着的可拆卸衣架。
“也就长得好看,没什么用。”
冷金属质感的,北欧简约风。
陈深简单扫了几眼,重新把视线定在楚重阳身上。
“看我干什么?”
楚重阳指架子。
“我可没动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