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没再追问,心中却似明白了什么,转身向另一位孩子问起:“鱼白?你可有姓氏?”
“回先生话,鱼白自幼就无父无母,受鲁先生收留,赐名鱼白,不曾有姓氏。”
“那,为何不跟了鲁先生的姓?”鱼白的教养,不愧为鲁先生之徒,齐先生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问下去。
“是先生不让,我曾唤做鲁先生为父,反被先生教训了一顿,先生说捡到我时,手中紧握一块鱼形白玉,想来身份不凡,万万不可随了他人的姓氏,便以白玉为名,不曾留姓。”鱼白一五一十的回道。
“鱼形白玉?”齐先生的脸色隐约中有几分凝重:“那块玉,你可曾带在身边?”
“不曾携带,一向由鲁先生替鱼白保管着。”
鱼白的话,让齐先生不禁黑珠一转,思索些什么,便没再多说,起身长舒一口气,道:“你们两个,将自身的灵,唤出来,我看一下。”
鱼白,倒是没有犹豫,便听齐先生的吩咐,稚嫩的小手,凭空打出几道手势,一条浑身雪白的大鲤之魂,泛着阵阵微光,便环绕鱼白而出:“学生鱼白,气灵师白鲤,一阶下乘。”
待到严昊零,却是唯唯诺诺,实在不肯离开他母亲半步。
“这……,你这孩子,快些把灵唤给老师看一下。”民妇,有些焦急了。
“哎,夫人不可如此。”齐先生见状,开口劝解道:“昊零的心伤,已不是一天两天可解的,来日方长,切不可操之过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