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能死未必不是好事情,就怕如我们一般明明想死但却不能的。”旁边几个人对死亡已是如此习以为常,嘟囔了一句。
夏以芙回目看了看旁边几个人。
“他说帝京有一种奇怪的病?”之前夏以芙就给帝京处理过一次声势浩大的瘟疫,人类和瘟疫的战斗旷日持久,经历了殊死的搏斗,整整一年多。
那战斗最终人类还是大获全胜,但人类也死伤无穷。
此刻一想到瘟疫,夏以芙想到的就是之前的。
“瘟疫?”旁边一个老年人冷笑,“我倒是希望立即来个大瘟疫,将帝京内的辛无刀给带走呢,他日日都在嘀咕说瘟疫不瘟疫,还说。”
“什么?”夏以芙见那老人开口,只感觉奇怪,过去追问。
“还说要找皇后娘娘聊一聊,皇后娘娘本就会医药,但大家哪里知道什么瘟疫不瘟疫,甚至于也没有人感觉到帝京会有什么瘟疫啊。”
见大家已经如此压生,这可让夏以芙有点难受,那人的话也不了了之,到底没什么人肯去相信。
此刻眼看着天迟暮了,夏以芙抱住了天赐,她向来将天赐视如己出,如今这凄风苦雨之中,更将天赐保护的无微不至。天赐到底是小孩儿,今日亲眼目睹了这些恣行无忌的灾祸,多多少少有点恐惧,此刻虽进入梦乡,但恐惧感却如影随形。
见天赐手脚在抽搐,表情也有点扭曲,夏以芙难免有点担忧,伸手轻轻抓住了天赐的手。
“天赐,莫怕,娘亲始终在你身边。”她给他爱情是稳定输出,并且一如既往,天赐得亏遇到了夏以芙,这如还落在夏以妍手中只怕早一命呜呼。
夏以妍将天赐看做蒿草,但天赐在夏以芙这里却是名符其实的掌上明珠,此刻夏以芙回头看了看旁边的春兰, 见春兰在淌眼抹泪,她却憔悴的笑了,伸手摸了摸春兰眼角晶莹的泪水。
“你哭什么呢?”
“奴婢心情不好,眼看着这许多人都死于非命尸横遍野,奴婢想要帮助大家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跟随了夏以芙的人都一个个有了普世之情。
听春兰如此懊恼的叹息,夏以芙却嫣然一笑,“此事我总会解决的,但需要时间,明日我们依旧还是到帝京去,我拜托你帮我找一个人,裴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