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里面一点水分都没有,只剩下火烧火燎的刺痛,江雯雯看了眼酒杯,馋的两眼冒光。

“渴。”

江雯雯可怜巴巴看着姓秦的男人,脑袋支撑不住地一点一点。

秦公子拿着小木棍挑起江雯雯软趴趴的鸟脑袋,眯眼笑道:“还懂得表达自己的情况, 这只灰鹰还挺聪明。”

江雯雯渴的翻白眼:我不是灰鹰啊,我是鹦鹉QAQ。

“鹦……鹦鹉,我……鹦鹉……”

江雯雯虚弱地用鸟嘴叼住自己面前的木棍, 颤抖着声音表明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一只弱小、无助、可怜的小鹦鹉, 跟凶悍的雄鹰毫无关系, 压根不是一个等级的存在,这熬鹰的法子用在她身上,别说十天, 她现在就要熬不住了。

秦公子挑眉,讶异道:“英武?哎哟,你这小鹰嘴还挺硬,看来我下手轻了,你这挺精神的,我再加把劲儿。”

江雯雯快哭了,抽噎着说:“不……不……”

然而狗贼秦没有良心,他竟然把麻绳又放松了一些,松懈的麻绳摇摇晃晃,想要站在上面就要全神贯注,一点都不能松懈。

江雯雯本就累的要死,困顿之意席卷颅内,之前麻绳绷紧时还能偷偷懒,现在一点偷懒的机会都没有了,若是不小心掉下去,就会有水刑伺候,还要被洗胃,江雯雯实在不想重新再经历一回。

夜深,又是一天过,秦休止看着脖子软软,脑袋打晃的灰鹰,起手持棍打在麻绳上,麻绳震荡,摇晃起来,站在麻绳上的灰鹰左摇右摆,竟然一头往地上摘去,然而它没有摔倒地上,而是倒挂在麻绳上跟荡秋千一样,大头朝下睡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