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胡说八道!
栾子钰暗斥,却红了耳,粉了脖颈,本就白皙的面庞,更是有了桃花之.色,又有容貌加持,乱了他人心神,实属易事。
“嘶!”
宁仇正抱着软香玉,自觉可将人往榻上带,不设防的就被怀里的奶猫掐了腰际。
“还没给你上药呢,快些松开。”栾子钰微微撤开身子,假装没有发现宁仇的异常。
这点痛感,在宁仇看来也就是他们二人闺中情.趣,不但不在意,还得寸进尺的亲吻对方耳后的一粒红痣,“那上完药,是不是可以?”
都说三十似狼,四十如虎,依栾子钰来看,二十出头的宁仇简直如狼似虎,不过他也不会输给宁仇,“你要有力,自来便是。”
宁仇扬眉松开了手,不用栾子钰再说旁的话,自觉解开了衣衫,因是沐浴过后,只一件内衬,立见皮肉。
栾子钰每每见到,总是心中冷颤,非是为了他这一身薄厚有致的肌肉,而是这些剑伤、刀伤,处处可怖,能以一己之身,在锦衣卫里闯出一片.杀.名的人,所靠不过‘搏命’二字。
“你再瞧,我可要对你就地正法了。”宁仇欢喜栾郎担忧自己,但不喜欢他一直担忧,本想说出这话,羞他两下,让这双黑眸散点水气,却不想栾郎上前半步,吻上了心口往上两寸的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