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店外的百户见两人出来了,笑着就把马牵了过来,“给栾大人请安,栾大人风寒可好些了?”
“好多了,有劳记挂。”栾子钰条件反射的回了一句。
宁仇心头的小刺又被拨动了,冷眉相对,“你很闲?”
“不不不,忙得很忙得很,适才大人吩咐的东西已经送到大人府上,下官这就回北镇府司。”这百户是宁仇的心腹,听他家大人开了个头,就知不对,利落的把缰绳奉上,转身就跑,上好的轻功大概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栾子钰挠了挠脖颈,“这个,我是坐马车来的。”
宁仇点头,“我打发他们回去了,看来栾郎只能与我共骑了。”
栾子钰故作遗憾的点头附和,实际眉眼舒展,喜笑颜开的拿过了宁仇手里的缰绳,自觉的上马,坐在了前头。
站在马下的宁仇抬头望去,只见他衣袍翩然,一颦一笑都长在了自己的喜好上。
被两人留在茶楼里的宁侯恼怒非常,可也知道自己无能,拘束不住儿子,更不可能要挟栾子钰,今日下帖邀约,不过是被情势所逼,这样的不孝子,真要气死他了。
被治愈的栾子钰永远也不会知道,宁仇昨日上门与他父亲做了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