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之时,可有细细查过?途中又有无异样?”栾子钰疑心有人在路上掉包了。
宁仇摇头,对此事他也猜不透缘故,只是有了怀疑的方向,“唯一能掉包的机会便是被人劫走之后,只是不知这个面容相似的又是谁安排的。”
栾子钰闻言,长叹一声,“好烦啊,这些人就不能乖乖的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尽想着更近一步了。”
宁仇抬手揉了揉栾子钰的太阳穴,“现在想这些也无用,日久方能见人心。”
栾子钰顺势倒在宁仇的肩膀上,嘟囔道:“我知的,只是有些担心殿下,咱们回去后,自然要告诉他这些……我怕他熊起来,劝不住啊。”
“这倒是个问题,不如我去说?”宁仇勾着青丝,建议道。
然而栾子钰摇了摇头,起身将两碗酸梅汤端来,一口饮尽了自己的那碗,爽口舒畅,“你去说,他回头又要找我,结果都一样。”
将宁仇的一碗递给他后,随手把空碗放在了床头的凳子上,兴冲冲的提议道:“不然说完这些事,我再告诉他走.私有多赚钱?先把基础搞好,再开始做其他的事嘛?”
宁仇并不急着喝,他适才也未曾吃多过,“陛下是需要钱的人吗?”
栾子钰嘿嘿一笑,“你觉得呢?”
两人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中。
哄孩子的事情,宁仇终归插不上嘴,栾子钰在心里盘算了一个大纲后,宁仇也喝完了自己的那碗酸梅汤,两人像是没有忌讳,直接睡在了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