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矜除外。
在第二天跟石毅等人交代了去向之后,时矜背着自己的背包坐上了前往秋鹿山的车。
为了能尽早到达,时矜出发的很早,几乎是天一亮就出了门。
于是他也就不知道,在他走了之后,某个以为昨晚已经跟他约好了的倒霉蛋扑了个空,一张脸臭的能把人吓死。
秋鹿山坐落在远离市区的位置。
时矜坐着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一路颠簸的晃了两个小时,才在车上喇叭声中听到了秋鹿山这三个字。
他提起自己的背包,发现在这一站下车的除了他还有五个人。
分别是一家三口和一高一矮两个中年男人,在他看过去时,两个男人先后避开了他的视线。
大巴车重新启动,卷起了一地的尘土。
时矜松开捂着鼻子的手,目光平静的扫过两个男人,落在秋鹿山的山门处。
秋鹿山不是收费景点,可以随意进出。
说是山门,其实也不算是,不过是在开辟出的楼梯旁立了块大石头,上面刻了秋鹿山三个大字罢了。
秋鹿山山高树密,放眼望去只有一片浓郁的绿。
林间偶有几只飞鸟踩着树梢飞过,又消失在隐没在林间的缆车后。
时矜敛了眉,看着面前一连串看不到顶的楼梯,抬起脚。
他走的不快,也就能听见身后刚刚跟他一同下车的人的谈话声。
那一家三口是奔着山顶的秋鹿庵来的,丈夫不知从哪里听来,说秋鹿庵在保家宅平安这一方面很灵验,便趁着休假带着妻子女儿来这求个平安,顺带着游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