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渣男！

江有义不由自主地瞪着他。

知她误会，羽道灵解释道：“你我已经……如此便不可再以叔侄相称，此后你便是我羽道灵此生唯一的道侣。”

他执起她的手，十指相扣，而后露出一个颠倒众生的笑容：“今后我与你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这一刻，明明心上人接纳了她，江有义更多的却是心酸。

她无法开口告诉他一切，更缺乏勇气。一旦结束任务，她便不得不离开这里，又如何才能与他不离不弃？

她做不到啊！

江有义微微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

羽道灵似是察觉到什么，竟紧张道：“有义……你……可是不愿？”

而后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近乎艰难道：“无碍，我可以等你，无论多久我都可以等……”

江有义一下子流下泪来，摇着头，只得找借口解释道：“师叔莫要多想，我……我只是担心此事为天下人知晓，将有损你的名声，毕竟，他们认为我是妖女，我不想让你在正道无立足之地。你想想龙姑与老祖那一对，最终却未能在一起，所以……在人前你还是我的师叔，可好？”

那双墨色琉璃的双目看着她，纯澈通明，仿佛能看透人的一切心思。可他终究是叹了口气，轻声道：“一切都依你。可是有义，你需得答应我一件事。师侄也好，道侣也罢，什么都好，只是此生再也不要离开我。”

他是看出什么了吗？怎会忽然提出这样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