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挑衅。”简云瑶的视线定在依凡身上,“比起因为帝位和我姐姐相互算计。我更关心西辽是否会重新举兵入侵。”她的神情很是自然,就好像在将一个普通的故事,“你也知道,我曾驻守在一百二十里外的旱魃关。”
依凡回答:“殿下曾多次逼退西辽侵犯。”
简云瑶笑了笑:“传回盛京的多是胜利吧。”神情被回忆的侵染点滴,简云瑶垂头看着身上的鹅黄色衣裙。
黄色在她身上总是突兀。她的皮肤不算白皙,黄色衬着她黑。
依凡明白了简云瑶的意思。
“殿下,是要随我回盛京,为了西辽的事情……”
“她在盛京,比不了我在边关见到的东西 。西辽人素来骁勇善战,若西北失守,中原腹地便是拱手相送。”
“无论何种方式,我不会容许番邦犯我大夏,比起这个,其他都不重要。”
简云瑶和依凡并没有多少话要说。
涉及到官场上的诸多,她更是一句都没有问,表明了态度,她便知会简繁送客。
依凡注视着眼前身着鹅黄色裙装的女子,她的外貌与简云宿十分相似,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这浅淡的像是雏鹅第一缕毛发的色彩,隐约透着着黄色,却比不起龙袍千万分之一的光泽。
理智有瞬间的断档,她注视着眼前的女子,问出压在心底好奇。
“抛除贤王殿下的因素,您真的从未有一瞬间,想要过那个位置?”
“有啊。”简云瑶毫不避讳,她的回答引起傅朝朝的侧目,但他只是注视着简云瑶的样子,完全想象不到她作为皇帝的样子。
“既然有资格,又有谁能不心动?”
“您可曾后悔?”依凡做出最后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