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没想过安哥会有不中的可能。
哪怕三年后,安哥再去府试、会试,年龄仍然不大,依然会引人注意,却不会像现在这般那么扎眼,让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生成养成的癖好——这才是真正的恶心。
她都能理解的,却不告诉她。
这让她初离愤怒。
在她心里,安哥已经等同于家人的存在,她想的是,无论发生了什么,两个人有商有量,相互扶持和理解,日子总会越过越好的。
结果呢,就这?就这???
还有春柳,哦,说着是她大哥,背着她和安哥说了这等大事,招呼也不打一声,还丢了一个“烂摊子”(有点意思不能算烂摊子了,但她现在生气)给她,自己跑去了外地 。
这时候她忘记了,春柳曾语重心长说过,安哥那件事不像府衙那边调查的那么简单。但是后来实在也查不出什么,也就给搁置了。
许意迟回屋,小云磨墨,她愤怒地在纸上酣畅淋漓,把春柳好生说了一顿,然后叠好装入信封,叫花志武过来,请他去找春柳家的人,给他送过去。
她不知道春柳的地址不怕,但柳府就在盛京,跑不掉,还怕春柳她那位好大哥看不到信吗?
写完信,她简单收拾了一下,收拾出一个小包袱,对小云道:“你跟二丫,收拾一下,我们走。”
小云觑着她的脸色,不敢多言,忙去告诉二丫。
二丫倒是敢问:“我们收拾去哪啊?”
小云一边收拾一边道:“你快别问了,我也不知道。我瞅着迟娘好像很生气。”
二丫“哦”了一声,麻利收拾东西之余,倒对许意迟生气有些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