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意迟哪知道他这个心里,只知道西风的学费就是被这样抬上去的。
难怪她越来越难招人。
好难!
胡大鲶苦着脸,说自己没有二十两。
赵靳凯又是好一通训他,话里的意思是“你连二十两都没有,还好意思在街上走?”
他大方说可以借他二十两,不过得签契书,还得有息钱。
这还不算完,根本不用许意迟说什么,他就把西风的一通操作流程给他讲一遍。
“你看看你连学厨的钱都没有,学成后想做生意,是不是也不行?”
胡大鲶顿时丧了脸,心生退意。
赵靳凯哪会给他这个机会,一指旁边餐车:“你看见这个没有?”
等胡大鲶点头,他才道:“这就是咱们师父心善的地方了。”
他又把如何合伙做生意,如何资助餐车一事,说得清清楚楚。
胡大鲶双眼发懵:“怎么就是咱们师父了?”
赵靳凯眉毛一竖:“难道我说了这些你不心动,你不想像我一样随手拿出二十两银,这种不阔?听着不爽?”
他想啊!
胡大鲶眼巴巴看着他。
只是这钱不是家里给的吗?
赵靳凯似看出他想什么,又不惜口舌之劳给他讲了一遍,看胡大鲶似懂非懂,眼神透着迷离,他满意点点头。
胡大鲶资质太差,应越不过他去。
可!
目睹他忽悠招生全过程的许意迟,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