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那边得知自家将士被抓,赶忙过来说情请兖州放人的官员扑了个空。
“完了。”徐州兰陵郡主簿孔晖原地抱头蹲下,“人进了兖州,想要回来不容易啊。”
一旁跟来的书令轻声说:“最该担心的应该是黄使君吧?兖州席使君若是参他一本,说他勾结山贼……”
孔晖面容呆滞,一屁股坐地上,也轻声说:“若真是这样,你我都逃不了干系。”
书令惊恐:“为什么?”
孔晖苦笑:“邹山在兰陵郡,我们兰陵郡上上下下能逃掉?还有施将军,屡次三番想坐收渔利,他也不想想,那是兖州,岂是好相与的。”
“孔主簿,那咱们怎么办啊?”书令哭丧着脸。
“先回去禀告郡守吧。”孔晖叹气,小声说:“墙头草能有什么好下场。黄使君总以为自己左右逢源,现在把自己给害了,还连累我们这些小鱼小虾。”
书令直接哭了,他的命好苦哇。
孔晖等人回去将实情一一禀报兰陵郡郡守沈阅,沈阅也是一声叹气:“恐怕我这郡守也是要做到头了,黄进是个墙头草,施象观则是个蠢货!”
沈阅看着一屋子惨兮兮的郡官们,说:“我修书一封送去鲁郡陈情,看能不能让席使君高抬贵手,放我们兰陵郡一马吧。”
“对啊对啊,我们都是为好大喜功的施将军所累。”孔晖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