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就那么点人,我才不怕他们呢!”御空笑着要大家上马,接着向张钜植三人挥手道:“大皇子应该不会来送行了,我们走啰,你们可别跟丢了1已经要离开二皇子府了,御空也不用再怕鹤雳难做人,说话多了几分肆无忌惮的味道。
众人高兴的跟鹤雳夫妇道别,张钜植三人就好像是被舍弃的孤儿,在这种热络的场面下显得有些孤寂,幸好鹤雳夫妇最后还记得跟他们告辞,总算不是完全没面子。
一离开了炎城,张钜植的徒弟何培虎本性更是加倍显露出来,颇为潇洒的炫耀着马术,风度翩翩的靠近诸女攀谈起来,傲气凌人的眼神时常瞥向御空,似有几分敌意与挑衅的味道。
张钜植昨晚在徒弟面前已表示御空的功力不如白夏鹰翔所说的高,于是在何培虎的感觉上便又把他下降了一层,甚至还认为自己就能打败他了,要是当初遇上魔族的人是自己,那自己还不大出风头。
年轻人对名利权势的追求,令他对御空能获得皇帝的重视大为不满,莫名的敌意便在他心中产生,所以故意在御空面前展露出不屑的神态,当中大有示威的意思存在。
只不过他的表达能力显然有问题,大家看他就像是只蜜蜂般的在花朵间徘徊,然后对御空露出一些敌意和不屑,接着又去与女孩子纠缠,就像个故意勾引别人老婆的大色狼,当然──若能顺便勾引到任何一女,他都会非常高兴的。
太阳在努力了一天后已要准备休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形下,众人亦是开始搭起了帐篷,升起营火,高高兴兴的准备晚餐。
用完餐后,御空他们很自然的又玩在一起,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讲个不停,蓝天只有在旁听的份,御空则是随时插上几句。
“哼──坏坏御空又乱讲话,打你唷!”
心羽粉拳晃呀晃的示威着,御空不甘示弱的扑了过去道:“好哇,居然想打老公,看我家规侍候……”
心羽灵巧的蹦了起来,害御空扑了个空,她转身就跑:“嘻嘻──捉不到。”
“小丫头别跑。”
御空和心羽顿时一追一跑的闹在一起,才一下子,心羽便被扑倒在草地上,御空享受地压在她柔软的身上笑道:“哈哈──看你还跑不跑得掉?”
然而──本来何培虎就对御空不满,白天时的示威根本就没人鸟他,诸女顶多只是敷衍的应上一句,那种情况让他更是满肚子不爽,到了晚上他们七个又围在一起谈笑,谁也没有兴趣去理会他,这无异于再次火上加油,对假想敌御空的怨忿更深了。
何培虎正想着该怎么做才能让御空难看,苦恼之时却看到他压在心羽身上“淫笑”着,顿时觉得正义是站在他这边的,立刻冲了过去吼道:“天闪御空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真是恬不知耻。”
这又是在演哪出戏呀?御空莫名奇妙的抬头看向他道:“跟老婆玩也叫调戏?恬不知耻?你脑子没毛病吧!”
心羽被何培虎的话唬住了,也呆呆的看向他,浑然忘去现在被御空压着的动作并不雅观。
“我……”何培虎被御空的反应拉回现实,我了半天也我不出个所以然来,英雄救美的台词背得太顺口,一时激动便把它念了出来,真是难以自圆其说了。
张钜植见弟子难堪便走过去,严肃地道:“我等是要去探查魔族底细,你们虽是夫妇也得克制一点才好,在旁人看来实是有些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