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眉头皱起,三步并两步的走了进去。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几个黑衣人,神色愈加凝重。他伸手探了探死者的鼻息,又摸了下尸体的温度,看着桌子上的碗,沉声道:“尸体还有余温,但已经出现僵硬,应该是寅时左右死的。”
追星递上一块锦帕,道:“京畿卫一夜都在城里搜查,谁会想到城郊农舍。”
景容用力擦了擦手,连那白皙的骨节都被他擦到通红,“看看他衣服上有没有线索。”
刑部的几人搜了下死者的身体,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几把萧府的飞镖。
看着那镖头,景容道:“让威风闻一下。”
果不其然,威风一闻到这飞镖叫的更欢。
“看来这几个人就是刺杀平郡王的凶手。”顾明旭查看着桌子上的酒,让人拿出一根银针试了下,银针立刻变黑,“王爷,这酒有毒。”
景容冷哼一声,俊美的容颜瞬间有阴鸷掠过,道:“搜搜他们的身,看还有没有线索?”他一转头正好对上吕良真一脸惊悚的看着尸体的样子,眉头一挑,“吕大人认识他们?”
“不——不——不,这群流寇下官怎会认识?”吕良真被这低沉的声音吓了一条,脸色瞬间发白,支支吾吾,声音有些颤抖。
景容目中有厉色闪过,深邃的目光仿佛要看透他的心,他神色冰冷,双目如寒,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在吕良真头顶萦绕。
就在吕良善觉得自己被这阴沉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时,景容轻轻一笑,声音充斥着魅惑,却更加低沉,“吕大人既然不认识他们,又怎么知道他们是流寇哪?”
“下官是看他们的穿着,再加上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自然和流寇没什么两样。”面对宸王不寒而栗的强大气场,吕良真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倒吸了一口气,战战兢兢的回道。
景容深深的打量着他,探究着,沉吟片刻,似笑非笑道:“吕大人不愧是在这个位置上干了这么多年的人,果然这观察力非同凡响。那你说说这几个你说的流寇为何会死在这,而他们身上又为何会有与杀死平郡王同样的杀人利器哪?”
吕良真抬头看了眼尸体,又小心翼翼的探视着宸王的神色,谨慎道:“恐怕平郡王被刺一事就是这几个贼人所为。”
顾明旭闻了闻银针上毒药的味道,说道:“那你又如何解释他们中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