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儿?你知道什么?你查到了什么?”长兴侯紧盯着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问道。
“祖父,您想报仇吗?”赵泠音回视着他问道。
“你查到了什么?”长兴侯又问了一遍。
“还在查。”赵泠音没说,现在说了又如何,什么也做不了,况且,整件事没那么简单,她要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好叫她的仇人们去了地狱仍辩无可辩。
“是,是谁?仇人是谁?谁杀了我儿?!”长兴侯挣扎着起身,咬牙切齿地追问道。
“不能说,祖父,我不想说,我只要去做便是了。祖父,阿爹阿娘去得冤……”赵泠音垂眸敛目,看起来十分冷静自持。
长兴侯看着她,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模样,过了半晌,他抖着嘴唇,又倒回了床上,闭上眼恨声道:“去吧,去做吧!”
“祖父,阿爹阿娘的仇,我会去报,您只要一直站在我背后就好。阿爹不在了,长兴侯府的天塌了一半,若是您再有个什么万一,长兴侯府摇摇欲坠大厦将倾……您就甘心吗?”赵泠音道。
长兴侯摇了摇头,道:“长兴侯府且倒不了。”
“人人都说阿爹是长兴侯府的一半天,那另一半,您也不管了吗?”赵泠音攥了攥拳,又轻声问道。
长兴侯闻言猛得睁开双眼,盯着赵泠音问道:“什么意思?”
“祖父,星云观……没了。”赵泠音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