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哲道:“我那日言辞刺耳,你别放在心里。”
姜辛低头冷硬的问道:“什么”那晚他说的话字字灼心,要说不放在心上,除非她是铁石心肠。就好像他拿她在心上划了一道,回头他又巧言狡辩。
就算那道伤口会好,可当日的痛楚她也已经记下了,怕是多少年,每次回想起来仍然会觉得丝丝缕缕的疼。
章哲歉疚的道:“我对你好,并非只是为着我说得那些。”
姜辛强忍心伤,自嘲的道:“就是单纯只为着这些,也是人之常情,我无理可挑。”
章哲伸手抓住姜辛的手,放在自己膝上轻轻抚摸,道:“我并非花言巧语,意图博你原谅,你应该知道,我这人虽说看起来行事百无顾忌,可并非是没有主见之人,喜欢与不喜欢,我待之的态度肯定大不相同。若是不喜欢,不中意,我又何必非得娶你不可”
姜辛心头震撼,却还是故作冷淡的道:“为了续命啊。”
章哲呵呵轻笑:“你当真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你的八字和我能凑成同心贴不成”
“什么”姜辛震惊的望着章哲:“你作弊”
“嘘。”章哲把食指抵在姜辛柔软的唇上,眨着狡黠的眼睛,道:“不可说,不可说。”
姜辛虽不能说话,可眼睛滴溜溜直转,眼里的惊骇喻于言表。他,他,他竟真能收买了天璇子国师来助他作弊为什么就为了娶她
他犯意得着吗她实在是普通又普通的寻常女子,他到底喜欢、中意她什么
可不得不说,能够由他嘴里说出这秘密背后的初衷,还是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姜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女人在某种程度上虚荣心是很强的。
姜辛半晌回神,随后眼神又黯淡下来:“那你又为什么那么震怒”
生气也就罢了,还气得拂袖而走,夜不归宿,甚至离家出走。难道他一直都在惺惺作态为什么
章哲俯身,在姜辛唇上蜻蜓点水,笑得得意又狡猾:“你自己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