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家夫人的名号,自然也不值着曲曲一万两银子……”月无觞扫了一眼秦倾,笑意融融的说道:“你自己贱卖也就罢了,怎能顶着我家夫人的名号?”
秦倾眸色一变,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月无觞,莫非被他人出来了?秦倾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此时自然不能乱子阵脚,强作镇静的说道:“我就是夜月色,怎能说顶了自己的名号!”
将月无觞依旧笑着,冷眼看着秦倾自欺欺人的说法。只不过不等他继续说些什么,闻讯赶来的夜空,气得胡子一翘一翘的,大声的说道:“本相怎么不知道,何时有了你这个姓秦的不知廉耻的女儿,本相的女儿就一个,所以不要在此胡说,乱我我家宝贝女儿的名声。”
秦倾见夜空也日此说,一个人说她还可以不信,但是夜空也如此说,莫非是怕她此举辱了相府名声?
月流影站在一旁握紧了拳头,就在他还犹豫要不要上前揭穿的时候,月无觞就来了,此时他也只能站在旁边。
而楼上西子弋,此时脸上变态的笑容更胜,真是有趣呢,本以为此次月国之旅无趣得很,才会将这个心肠毒辣,自以为是,而且自以为聪明的蠢女人带回了京城,没想到她倒是给了他不少的乐趣。似乎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我就是夜月色,我没有胡说,我就是不喜欢锦月王,他……”秦倾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办法,扫了一眼在场的人,“本小姐就是要竞价找一个喜欢的人!”
月无觞往前走了几步,抬了一下手,旁边便站出来一个中年的女子,妖娆多姿的走到抬起跟前:“这本是我天香楼的卿卿姑娘,也就是前秦太傅的女儿,秦太傅犯了事被发配边疆,其女眷被充为官妓……”
那天香楼的老鸨将秦倾的身世抖了出来,然后缓缓地说道:“我就说前些日子着贱蹄子不见了,没想到倒是跑出来招摇撞骗来了!还不跟我回去!
那老鸨说着便爬上了台子,想要将秦倾拉下台子,只是那人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是夜月色,要竞价。台下的好事者看着台上似乎越来越精彩的表演,越发的起哄。
“等一下!”月无觞笑着制止了老鸨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冷峻的弧度,“既然她要竞价,本王变成全她!”
月无觞扫了扫台子众人,再看看台上的两人,“本王出十万两!在场各位皆有份,只不过她如此疯疯癫癫冒充本王爱妻,先将她毒哑了,免得坏了我家夫人的名声。要是此番之后,还不悔改直接送进疯人塔。”
说完指尖一弹,一粒褐色的药丸便弹进秦倾的口中,然后秦倾双眸不可置信的看着月无觞,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月无觞转过眼眸,不想再看那张令他倒尽胃口的人。
那天香楼的老鸨一听月无觞的话,脸上都笑出了一朵花,对着台下的随从使了个眼色,便有几人快步上前来,将此时满口胡言乱语的秦倾,托往天香楼,台下的众人跟着前面几人开开心心的准备一亲美人芳泽。
楼上的西子弋脸上的笑意不变,兴致极好的看着台下的月无觞,月流影和夜空,这几个人一起也是一出极好看的戏才是。
夜空上前颇为不客气的对着月无觞说道:“我家色色呢?如今同王爷出去了,回来了怎么也不回家!”
此话就是不承认花轿被换了,月无觞娶了夜月色的事实。月无觞不以为意的笑笑,“刚刚回来,舟车劳顿,累了睡着了,她醒了之后,我自然会带着她回相府娘家!”
“哼!”夜空看着月无觞冷哼一声,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他可没承认他家色色嫁的是他,只不过如今四皇子月流影也在此,此时此地提起此事也是不合时宜。
眼神颇为意味深长的看了月无觞一眼,然后冷哼一声便走了。
月流影看着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复杂,这些日子以来,他冷静下来一想,那日花轿被换之事必定不是偶然,不是他没想到这层,只是好不愿意接受而已,月流影神色复杂的看了月无觞一眼,神情严峻中带着一抹悲痛,随着月无觞说道:“皇叔,那日花轿被换是你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