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友儿的胳膊慢慢放下,拿起薄被盖在轻轻盖在她身上,一边温柔为她脱着鞋袜一边回答。“友儿并不勤于练武,之所以有身后内力全然是因为那玉女心诀,这些你应该知道。凭空而出的内力越大,友儿的身体负荷便越重,加之这夏转秋季,友儿体虚火大,如今又整整劳累了一天,晚间又被你这么……刺激,所以才晕倒,喝些苦茶败火即可。”
“啧啧啧,蔡天鹤,看你年纪不大怎么思想这么老套?喝苦茶败火?你还真想的出来,你不知道什么叫阴阳调和吗?如果刚刚不是你进来打断了好事友儿早就泄了火也不能留着鼻血晕倒。”
“段修尧,你别太过分!无耻之徒,趁着别人不在潜入友儿房内不轨。”蔡天鹤突然面色通红,他与这姓段的不同,有些话他可说不出口。
“我呸,蔡天鹤你这个带着人皮面具的狼,你这个假君子,你当自己刚刚做的事别人没看到?就在那院子里明晃晃的抱着友儿亲来亲去,小爷他妈的都看着呢,小爷平生最看不上便是你这样假惺惺的人,说一套做一套。”
蔡天鹤冷笑,“假惺惺?说一套做一套?放眼天下,如若京城首富段修尧段公子敢说自己假惺惺排名第二,怕是全天下无人敢当第一。”
“我说姓蔡的,咱就事论事的说,你说我假惺惺?难道你不假惺惺?刚刚抱着友儿亲来亲去现在不让我段修尧来找友儿行鱼水之欢,你这叫五十步笑一百步,收起你那假惺惺的脸吧,刚刚看你那脸小爷都想吐,恨不得要将友儿吃到肚子里的表情。”
蔡天鹤面色猛地红了,“姓段的,有本事我们去外面打上一架!”
“哼,姓蔡的,你以为小爷不敢,走,小爷今天不好好教训你,爷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走就走,看看我们到底谁教训谁。”
随后,苍茫的夜空,只见两条修长的黑影一前一后飞身而去。
黎明,日生月落,日月同挂天际。
还算不上是天明,农户家养的公鸡已经开始打鸣,一声鸡鸣后,左右邻居家的公鸡也犹如攀比一般的开始鸣叫。
被公鸡叫声吵醒,友儿幽幽睁开双眼,觉得头顶冰凉。伸手一摸,额头上竟然有一块半湿的帕子,而脸上也有一只帕子。将两个帕子拿起来,之间额头的丝帕颜色饱满四周锁脚密集,做工精致布料上乘,整个蓝色帕子上无任何花纹,并无半个文字,但是友儿却知这是段修尧的,这小帕子怕是最少也值五十两。反观另一个灰色帕子,同样也为锦缎布料,虽然不如蓝色帕子那般华贵不过也是考究非常,那抹幽香若有若无,想必是蔡天鹤的。
他们两人的帕子怎么会在自己脸上?而且这蔡天鹤的帕子上还有血迹!?
昨夜的回忆猛地冲入脑海,友儿立刻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一下子坐起,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他们现在在哪?
扔下帕子穿上鞋,友儿直接冲出小屋到对面的房子,推门而入。
床上,只有安睡的一人,是宫羽落。
友儿想起来了,宫羽落好像被段修尧点了睡穴。趴在床前,友儿束手无策,她根本不会什么点穴,更别提什么解穴了,这可怎么办,如若这样一直让他被迫睡着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动手轻轻推了推他,希望他能醒来。
睡去的宫羽落犹如仙童一般,两道眉不浓不淡,无丝毫杂乱,就这么静静在趴在脸上,下面是深邃的眼窝,浓密卷翘的睫毛让人忍不住蹴足观看,宫羽落太美了,这种美是那种绝对意义上的没,并不如谪仙,并不像妖孽,不狂热,不冰冷,就是这样绝对的美,就好像白色就是白色黑色就是黑色一般,他的容颜只有这个字才能来形容。
友儿跪在床沿,双手支起下巴,就这么静静观赏着他的睡颜。
那双如双羽般的睫毛动了一动,缓缓睁开,其间便是如雨后湖面一般平静清澈的双眼,黝黑的眼仁无丝毫杂色,比友儿在现代见到的美瞳更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