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友儿虽然有了一丝意识,不过却不清醒,这种有了意识又不清醒的情况更糟,清清楚楚地体会到了身体痛楚却又不知该如何抗拒,浑身软绵绵不说,矛盾的是整个身体根本不受她意识支配。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将她扔进水里又拽了出来,而后便将她大头朝下地拍背,这人……到底是谁?到底是救她还是害她呢?
慢慢睁开双眼,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头望向那人的脸,可惜……她眼前一片模糊,不知是那香的原因还是因刚刚的冷水刺激了双眼,总是就是睁不开眼。
淡淡小眉皱起,这人到底是谁?离的太远,看不清。
努力抬起那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攀上此人的身子,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看清对方是谁罢了。
雪姿一惊,这路友儿竟然抓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乱蹭,自己一身白衣被她弄得湿乎乎的很是难受,一怒,伸出手就想将友儿再扔回河里,不过想到她刚刚呛水的样子,没由来心头一软,那抓起她衣襟的手又放了下来。
“哎……”轻叹口气,她雪姿竟然也有一天心疼一个人,这滋味真是很奇怪。
趴在雪姿的腿上大口的喘气,没了冰冷河水的刺激,那燥热又重新爬上身体,友儿趴在雪姿腿上的头顿了一下,大眼猛地睁开,没错,这是春药!她不会记错,她在林府之时中过一次春药,如今这次和那次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身体更加难受而已,难道是更为严重的春药?
虽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不过意识清醒了一下,河水?没错,是因为河水她才有了意识的,难道在河水中就能解了这药?
“路友儿你这是想干什么?”雪姿好奇的问。她看到了友儿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下她的腿,而后艰难在地上爬行。
雪姿站起身来离友儿远远的,只因为这友儿此时已经如泥人一般,那本就的衣衫在地上滚过之后肮脏无比,这是洁癖的雪姿根本无法忍受的。
当雪姿远远走到友儿面前之时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满是血迹,她咬破的嘴唇用那丝疼痛保持这清醒。
雪姿慌了,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赶忙抱住友儿,“蠢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来好容易爬了两尺,如今被雪姿一下子又拽了回来,友儿虚弱的小脸杀过带起丝丝无奈,“河……河水……”短短一个词语竟然让她吃力无比。
雪姿一挑眉,“你是说用河水抵抗你身体里的春药?”
“恩。”艰难地点点头,双眼异常疲惫只想闭上,友儿直觉的知道如若这双眼闭上,怕是又要失去意识。
仿佛看出友儿的挣扎,雪姿出声道,“友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友儿一愣,是啊,她是谁?而后艰难地想了一想,只觉得此时连运转自己的大脑都是无比吃力,那缭绕的薄荷香气,那清冷的嗓音,她知道她是谁了,“雪……姿……”
雪姿一挑眉头,一直皱紧的脸颊突然如花朵一般绽放,此时她心情突然非常好,是因为这路友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认出她,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想必是很重要的,想到这,对友儿也算是温柔了一些。“友儿你听我说,不用保持清醒了,一会我将用银针封了你身上四处大穴,而后将你放在河水中,只要熬过五个时辰便可了,一切有我,你放心吧。”她真是看不下去友儿的挣扎了。
友儿看不清雪姿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到连模糊的脸,对这那个方向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容代表着无比信任
有雪姿在,她就放心了。
这是路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