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这才想起身边友儿也是带伤之身,他自己虽然有伤,不过成为杀手多年,早已习惯了负伤,但是友儿不行。
拉起友儿白嫩柔软的小手,“我们这就回去休息。”说完便将友儿领进自己的客房。
房内灯火通明,友儿却扭捏不安,她……应该在这吗?
血天已打来水供友儿洗漱,就在友儿欲言又止时,她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因为来了一位气势汹汹的人——宇文怒涛。
路友儿深深低着头,坐在床沿,两只白嫩的小手不停撕扯着自己衣角,怎么办怎么办,真是火烧眉毛了,血天和宇文怒涛的对决,她该怎么办?
窗前圆桌上,两人坐于对角,必须默不作声,目光相碰的瞬间,友儿隐隐可看到火花的迸射,淡然,不是基情的火花是对决的火花。每一次火花四溅,友儿都如坐针毡,因为这始作俑者正是她本人。
“正南王日理万机,怎么有时间来找在下秉烛夜谈?”血天发话,明捧暗贬,意思是他宇文怒涛怎么没事找事大晚上来客房。
宇文怒涛一挑浓眉,“是本王王妃在此做客,夜深了,本王自当接她回去。”来这里是玩玩,主要王府主屋才是她的家。
“正南王大婚是何等大事自当昭告天下,为何在下从未耳闻?”血天在忍,这宇文怒涛好像忘了《君子之约》,竟敢将友儿据为己有。
“哼,”宇文怒涛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符,回过头来看向友儿,“还愣着干什么,将玉牌拿出来我们的客人血阁主一看。”在客人两字上宇文怒涛咬了重音。
路友儿一惊,你们俩掐架为什么要拉上我,为什么要伤及无辜。眼神无比哀怨,就是迟迟没掏出。
“路友儿,你是忘了你曾对我说的话了?”宇文怒涛语气威胁。
虽然记不起她说过什么话,但是宇文怒涛既然这么说,便肯定不会说出好话,友儿失败地将头低下,小手在怀中掏了掏,无奈地拿出玉牌。
宇文怒涛得意一笑,“这个玉牌便是我们宇文家族世代传袭的寒梅玉牌,代表着宇文家当家主母的身份,也是正南王府女主人——正南王妃的身份,血阁主还有何疑问吗?”
血天一挑眉,“友儿,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怎么能乱要别人的东西,快还给人家。”
“……”友儿无奈。
“怎么?当时在逍遥子……泰山大人面前,你说我是你的夫君,你忘了?”血天也面露威胁,而他的话让宇文怒涛大怒,一掌将面前桌子拍碎,突来巨大声音,让友儿吓了一跳,反观那血天却不动声色。
此时就一张桌子了,如若多个几张,血天不介意也拍碎泄愤。
宇文怒涛一怒,古铜色的面庞有了一丝恼怒的红,“友儿,你说,今夜你是跟他还是跟我?”
血天那冰冷的目光也扫向友儿,带着丝丝威胁。
友儿顶着强大压力将玉牌又塞回怀中,小心翼翼地打量两人,“必须要选择吗?”
“自然。”两人竟异口同声。
吞咽口水,她先看看宇文怒涛。
宇文怒涛面色已经逐渐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