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刺来,“杀了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女人了!”
血月卯足了劲左躲右闪,那身上的红袍更是被割得四散,红衣碎片在空中纷飞,“路紫文你听我说,这里是我的地盘,你前脚刚踏入,后脚便有人将整个房屋紧锁,那墙体和门皆是寒铁,短时间你是打不开的,而你师妹如若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要知道,这可是名震江湖的千金散!”
“千金散”路紫文愣住了,这春药她听过,药性之烈可谓是春药中的王者,这个血月确实没有瞎说,这千金散确实如此,而他刚刚说的无法逃出估计也是真的,他们交过手,他武功不如她,此次诱她前来定是已有准备。她停了下来,将长剑收回腰间,伸出右手,“解药。”
……终于停下来了,血月在心中暗暗舒口气,不过那表情却装得很是嚣张。
装模作样整理了一下身上那已经褴褛的红衣,血月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两只小瓶,一为白瓶一为黑瓶。
“这黑瓶就和刚刚让你师妹喝的一样,是春药。而这白瓶嘛,自然是解药。”
路紫文暗暗收回了一些杀气,面色冰冷无比,“条件。”
他要胜了!要胜了!血月此时激动万分,他定要一雪前耻,“条件很简单,解药给她喝,春药给你喝。”他要看着她喝下千金散,他要看她趴在他脚下苦苦哀求,他要她渴求他!
路紫文垂目,马上就明白了血月的目的。
解药,她要。春药,她却不想喝!
点点头,“我知道了,将解药给我。”路紫文声音平静。
血天哈哈一笑,“你这女人是不是当我傻?给了你解药我还拿什么威胁你,你先将这春药喝了!”他很激动,十分激动,他一想到她喝下春药后,此刻那冰冷的脸无尽y荡,他便开心无比,他要将她狠狠折磨,他要让她臣服在他的胯下,他要她承认他血月的能力!
路紫文狭长的凤眼向友儿方向飞快一瞥,“好,春药给我。”
就在她碰到那黑瓶的一刹那,瞬间打翻黑瓶,将他脉门扣住。
血月一惊,“路紫文,你耍诈!?”
“兵不厌诈。”扣住他脉门的右手一个用力,血月便觉得钻心的疼痛直入骨髓,他想挣脱,但那脉门乃人之弱点,哪能挣脱。路紫文一个猛力,只听血月哀嚎一声,浑身的力气便如被抽空一般瘫软下来。
他身子瘫软便罢,那执着解药的右手也一松,只听“啪嚓”一声,药瓶掉落,摔个粉碎,解药立刻深入地板,只留那独特的药香慢慢散溢开来。
血月大惊失色,相反那路紫文却未有何变化,眉头一挑,放开了血月。
“怎……怎么办?”血月哭丧着脸,完了,彻底完了,他一定会被这个魔女杀了的,他血月的大好前景啊,他血月的花容月貌啊,他……
路紫文看了血月一眼,没再搭理他,而是转身来到友儿身边,心疼地抚了抚友儿那滚烫的小脸,“过来。”声音犹如那从地狱传来的催命之音。
“干……干什么?”血月现在真是怕了,他后悔了,他真后悔了,他不该给路友儿喝春药,他更不该将春药与解药同时拿出,应该让路紫文喝了春药再将解药拿出,但是他最为后悔的还是当初因为流连花花世界将那一身武艺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