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柔笑了,气笑的。
装是吧?
她找出细绳子,打开笼子把鸟一抓出来。
绳子刚圈上去一层,鸟一突然奋力挣扎,但毫无卵用,整个喙被缠得紧紧的,只露出鼻孔,为防止它用鸟爪扒拉开,越柔把爪子也绑住了。
在绑到第三只的时候,“睡得特别沉”的鹦鹉醒了。
“人类,你为什么要绑我们老大!”
“我们明明睡得好好的,凭什么半夜还要虐待我们!”
“不许绑,不然我们马上告你!”
“对,让她坐牢!”
鹦鹉们非常激动,被绑的鸟一、二眼含热泪连连点头,等它们自由了,一定把这群人类告上去,让他们牢底坐穿!
罪名是虐待国家保护动物!
越柔无动于衷,直到绑完全部才回到房间睡觉。
后半夜再也没有出现哭泣声和唱歌声,不过多出了撞击笼子的哐当哐当声,只撞了那么一小会,又没声音了。
睡不着的奚野从三楼看下来,两条蛇横躺在笼子上,它们大张着嘴巴咬住其中一个笼子,尾巴也没闲着,挑起另一个笼子扔上空中,另一条蛇跃起咬住即将落地的笼子,然后狂甩脑袋。
里面的鸟很慌很想哭,可是它们现在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翅膀环抱住笼子一角,防止自己滚来滚去受伤。
隔壁阳台传来偷笑声,奚野看过去,是丰天齐。
“嗨儿子。”另一边的奚风逸小声地和奚野打招呼。
三楼男士们全都出现在了阳台,牧咏的职业病犯了,提着相机跑下楼,拍摄蛇群玩鸟的视频。
他媳妇黎亦巧也拍起另一视角,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