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说,“你们认识?”
蒋霖笑着说,“我认识盛厅长,盛厅长不认识我。”
白筱帆笑了出声。
道别了蒋霖,盛延十指紧扣牵着白筱帆的手进电梯,白筱帆说,“你弄疼我啦。”
盛延扣得好紧,白筱帆的手指都疼了。
盛延抬起她下巴,看她两秒,她脸蛋红扑扑,头发扎了个麻花辫,温顺的放在肩头,身上米棕色的无袖连衣裙,整天泡在花店里,身上浸满了鲜花的各种香气。
盛延喉咙一动,低头就在电梯里吻了那双唇,他吻得很凶,侵略性十足,白筱帆招架不住,像一团棉花糖融化在了他怀里,电梯门打开,被他打横抱起,好在今天蓝姨休假,不然就要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持续了一两个小时。
一个陌生人也能让他打翻醋坛,他对自己的女人有种强烈得疯狂的占有欲。
白筱帆想,好在盛延走了正道,要是没走正道,一定是很可怕的大佬。
花店生意步入正轨,白筱帆招了一个女学生帮忙打下手,隔壁蛋糕店生意惨淡倒闭,白筱帆把隔壁店盘了下来,装修过后两家店打通,做了玻璃橱窗,很有法式风情,不少学生来这边拍照打卡,也带动了对面咖啡厅的生意。
这天门口停了辆保时捷,盛杳走下车,摘下墨镜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这门头,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