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筱帆说,“可你不是。”
盛延说,“我可以是,也愿意是,和你做寻常的爱人。”
回到住处,盛延给白筱帆倒了杯水,白筱帆慢条斯理喝着,盛延说,“我明天要去香港考察开会,你在家乖乖等我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
白筱帆嗯了声,放下水杯,拉住他小拇指,晃了晃,“那你晚上在这睡吗?”
盛延扬眉,“当然。”
凑近白筱帆,咬住她软嫩的耳垂,“不仅在这里睡,也要睡。”
白筱帆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任由他折腾,明天要去多买几套床品了,不然只能光铺盖睡。
早晨,白筱帆被盛延牌的‘闹钟’叫醒了,两次结束,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盛延抱她起床吃早饭,白筱帆稍微一动都疼。
“正好我明天去出差,你好好休养。”
盛延嘴上说着,却买了药,白筱帆吃过早餐,盛延抱她坐在沙发上,“给你擦药。”
盛延看了一眼,笑得促狭,“嗯。”
白筱帆咬唇,“都怪你,还好意思笑。”
“我也想忍,可忍不住。”
盛延,“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不是要去香港吗,来不及了吧。。”
“筱筱……”
他声音沙哑,白筱帆察觉不妙已经晚了。
盛延出发后给她发消息:裤子蹭到了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