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不明白这怪人问她生辰八字干什么,便没有回答。
裘千尺冷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甲申年二月初三的生日,戌时生,对不对?”
绿萼大吃一惊,叫问:“你……你……怎知道的?”
裘千尺忽然闪烁着泪光,语气也变得温柔了许多,问道:“你今年十八岁了,在你左腰间有个朱砂印记,是不是?”
公孙绿萼又大吃一惊,心想:“我身上这个红记,连爹爹也未必知道,这个深藏地底的婆婆怎能如此明白?她又知道我的生辰八字,难道…………”
公孙绿萼想起之前公孙止说,她的娘被他割断手筋、脚筋丢下悬崖,而眼前这位老婆婆的手脚也是残废。
“你是我娘对吗?”
公孙绿萼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公孙止全身颤动,泪水盈眶,叫道:“萼儿,娘想得你好苦啊。”
公孙绿萼确定了眼前之人就是她娘,激动的抢上前去,扑在她身上,哭叫:“娘,我也好想你!”
此时,公孙止也从痛苦中挣脱出来,他见到两人母女相认的场景,心中没有一丝感动。
“贱人,想不到你手筋、脚筋被我挑断,还能炼成这么邪门的功夫,既然如此我今日就将你舌头也割了,牙齿嘴巴全部打烂。”公孙止起身叫骂道。
“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娘?”
公孙绿萼伸开双臂,挡在了裘千尺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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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害死了我心爱的小柔,我杀她有错吗?你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杀。”
公孙止手持长剑,指着公孙绿萼说道。
“公孙止,你这个畜牲,萼儿你让开,今日让娘杀了她。”
裘千尺推开公孙绿萼,又捡了几枚枣核放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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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射出三发枣核钉,直逼公孙止要害。
可已经有了防备的公孙止很容易就躲开了攻击,裘千尺的内功虽然远在公孙止之上,但她行动不便在这种环境下打斗大为吃亏。
公孙绿萼眼见自己娘亲就要被杀死,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在他心中此刻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杨过了,只能开口恳求道:“杨大哥,求你救救我娘。”
杨过本来就可怜裘千尺的遭遇,如今公孙绿萼更是亲自开口求情,哪里有不出手的道理,只听“咻”的一声,长剑出鞘,攻向公孙止。
如今的公孙止只有一把长剑,根本使不出他的拿手绝技阴阳倒刃刀法,又被裘千尺打瞎了一只眼睛,哪里是杨过的对手,很快在杨过奇怪无比的剑法下被制住。
裘千尺身为铁掌帮的掌上明珠,对于江湖各门各派的剑法都有了解,可却没见过杨过的剑法,忍不住开口称赞道:“少年,好剑法,你的师父是谁?”
杨过给她介绍起李星辰,说:“这位便是在下恩师。”
裘千尺瞧了一眼李星辰,见他年纪轻轻,跟杨过相差无几,自是不会相信他们是师徒关系。
“胡扯,他怎么可能是你师父,难道你的剑法是他传授的不成?”
杨过摇摇头,说:“这倒不是,我这剑法乃是来自于我师祖,独孤求败。”
杨过的师祖本应该是马钰,可这套剑法他跟神雕日常切磋中,在神雕上找到了独孤求败武功的影子,才有了这两式剑法,而且李星辰得了独孤求败的传承,自然算是他的弟子,自己自称独孤求败的徒孙,也无可厚非。
裘千尺皱了皱眉,她混迹江湖多年,从未听说过独孤求败的名头,只以为是杨过不愿说出来,说胡话来骗她的。
裘千尺又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也罢了。你先将公孙止这个狗贼杀死,替我报仇。”
“不要!”
公孙绿萼当即大叫一声,朝着裘千尺恳求道:“娘,你不要杀爹好不好。”
裘千尺怒道:“萼儿,你可知道娘变成这副鬼样子,都是公孙止这个狗贼害的。”
公孙绿萼点点头,说:“女儿知道,可你们是我的爹娘,女儿怎么能看着你们自相残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