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大海出去，杨帆心中感慨。

别看李大海这掌柜当的有些粗心大意，鉴宝能力不是很厉害，但心底跟明镜似的。

有些东西看破不说话，就是最大的人情世故。

听到这里，杨帆心里就期待起来，恨不得快点到午饭时间，好去老庙街走走。

而在另一边。

市区的一个包厢里。

秦叔风脸色沉重，林钦有些胆战心惊，而在对面坐着的陈霖森则是举着红酒杯摇晃着，眼中冷芒闪烁。

秦叔风和林钦当他们知道杨帆一眼断定了青花缠枝莲纹梅花瓶的真伪之后，说实话当真是震惊到了。

要知道这个局其实就是秦叔风和林钦两人商量出来，然后让陈霖森去实行的。

因为作为同行，秦叔风和林钦去出货的话，怎么都说不过去，但陈霖森就不同了。

他身份比较特殊，不完全是古玩城的人，加上家里财雄势大，哪怕最后被揭穿了是局，大不了打个哈哈就过去了。

而事实表明，最后真的被揭穿了！

“真是有意思，连秦老你差点看走眼的赝品，都能仔细鉴定出来。”陈霖森终于开口。

秦叔风脸色阴沉。

包括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打了他的脸了！

“陈少，这事也不能全怪秦老，搞不好就是那个小子瞎猫碰到死耗子。”林钦说道。

陈霖森扫了一眼过去，冷哼道：“一次是好运，两次也是好运？林钦，如果你脑子只够说这句话的，我觉得你可以不要脑子了。”

林钦脸色通红。

“陈少，林掌柜也是为了替我说话，陶罐那事都怪我……”

陈霖森摆了摆手，道：“秦老，我相信你的能力，毕竟你是我爸请回来的。再说了御宝阁里这么多物件，有一些看走眼也是正常。”

“不过……”

陈霖森看向秦叔风，淡淡地道：“事不过三，我不想再有此类的事情发生，秦老，你应该懂我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