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漫漫是生气的。
平日里,狗男人隔几天就要作妖一次,她已经很能接受他的作天作地了,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个男人还能做出把两个人的亲生孩子当私生子偷偷藏着不给见光,这干的是人事儿吗?
脑海里不受控制想到刚刚从自己卧室里垂头丧气走出去的孩子。
那竟然,是她的孩子吗?
她刚刚还给了他那么多冷眼与漠视……
姜漫漫看着毫无悔意的宴长夜,气得不行:“宴长夜,他六岁了!你藏了他六年,你见过哪个男人故意把孩子藏起来逗老婆玩?”
宴长夜眸光落在她身上,唇角笑得淡薄,语气里是满满的怨念:
“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是,稀里糊涂怀孕生子那几个月,你的日子过得浑浑噩噩,但我也没好到哪儿去,同样过得一塌糊涂,遭遇了这辈子最狼狈不堪的日子。”
姜漫漫反问:“你狼狈不堪?你是怀孕了还是经历了生子之痛?”
“夫人,话不能这么说。”
宴长夜是真的不怎么愿意提及那段痛苦的回忆:
“那一年,我也不过才二十三岁,刚出校园,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年纪,我的人生计划里,别说什么孩子,我甚至觉得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就被两个孩子砸晕了,夫人,你懵逼,我更懵逼。”
姜漫漫瞪他:“你不
姜漫漫是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