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雨村的夜晚格外静谧,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里,给房间蒙上一层淡淡的光。
我和小哥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放纵自己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家,亲热时少了许多顾忌,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随心所欲的折腾了很久。
小哥的动作依旧沉稳,却带着一丝难得的放纵,这是很少见的。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小哥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伸了个懒腰,想起胖子交代的事,便起身想着先把葱种了,省的他回来又唠叨。
我对他不是有求必应,但大多数我能做到的事,我一般都会去做,还会做好。
院子里,小哥已经早早地起来了,他可能刚刚跑山回来,站在院子里看猫在小水池边伸爪子在里面捞鱼。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静。
他看猫,我看他,我站在窗边看了他一会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踏实。
雨村的日子就是这样,平淡却温暖,像一杯温热的茶,慢慢浸润着我逐渐平复的心。
“小哥!”我喊了一声,那只猫被我吓得一溜烟跑的没影了。
我经常会这么干,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热衷于这么干,我也说不清楚。
吃过早饭后,我拿起锄头,准备去种胖子交代的葱。
胖子虽然人不在雨村,但总是不忘给我们找点事做。他说等他回来要用葱做菜,让我先种上。
有小哥帮忙做什么都很快,只用了半个小时,葱籽就种进地里了。
后续浇水的事就丢给小哥了,我就是这样,兴致勃勃的做一件事,但只做了很少的一部分,善后的事经常是小哥和胖子做。
胖子就说我,以前黑眼镜说自己是擦屁股的命,现在遇上吴邪的人,个个都是擦屁股的命。
种完葱后,我又开始琢磨起“茶人”的事,昨天试了那么多次都没成功,我心里有些不甘心。
于是,我搬了张椅子坐在院子里,拿出茶叶和杯子,按照记忆中的步骤一遍遍地尝试。
我先将茶叶放入杯中,然后缓缓倒入热水,茶叶在水中翻滚、舒展,渐渐沉入杯底。
可无论我怎么摆弄,茶叶总是沉在杯底,丝毫没有“茶人”该有的动静。
我有些泄气,抬头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小哥,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