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拨了两个都是这样。
姜棠看着熄灭的手机屏幕,眼里的光也暗了下来。
贺聿舟应该是没带手机,虽说这么想,可那种深深的失落感还是油然而生。
以前,贺聿舟时常不回消息不接电话,姜棠只会生气,不会失落。
她想,可能是因为以前她不觉得贺聿舟有义务接她的电话,可现在两人的关系定下来,她就认为贺聿舟接她的电话是天经地义的,贺聿舟是她的依靠。
这种想法,让姜棠觉得陌生又害怕。
她可以适当的依靠,但不能什么都依靠他。
姜棠收起手机,睡觉。
淅淅沥沥的雨声灌入耳中,姜棠的梦中也在下雨。
她梦见了她读中学的时候。
雨季天,姜棠的书包里都会背着一把雨伞。
周日,她上完兴趣班出来,外面也是下起了雨,中雨。
她从书包里翻出雨伞,准备坐公交车回学校。
当伞撑开的时候,她才发现她的雨伞被人用刀划出了很多大口子,根本就没法用了。
不用说,肯定是贺聿杉干的。
姜棠扔了雨伞,用书包顶在头上,跑着去公交站台。
正顶着书包,飞快的跑着,听见路边接连的喇叭声。
她一转头,就看见了贺聿舟坐在后排座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贺聿舟说:“上车。”
司机靠边停了车,姜棠连忙跑着坐到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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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不带伞?”贺聿舟问。
姜棠告状,“我的伞被人划破了。”
“昨天还好好的。”她又补了一句。
昨天她住家里,今天伞就坏了,贺聿舟肯定会猜到,这事是贺聿杉做的。
可贺聿舟没接这个话题,而是问:“去哪?”
“回学校。”
贺聿舟吩咐司机,“张叔,先送她去学校。”
张叔说:“大少爷,你的时间来不及了。车里有雨伞,让棠棠小姐搭辆车去学校吧。”
贺聿舟说:“不急。”
姜棠知道贺聿舟要学的东西很多,他的时间安排的很紧凑。
“我打个车回去也行。”她说,“把你们的伞借我一把。”
贺聿舟没什么语气的说:“我看你很能跑,应该跑着去。”
姜棠不满的小声嘀咕,“我可以游回去。”
贺聿舟说:“关窗,雨点落进来了。”
姜棠关上了车窗。
没一会儿,鼻息间就被一种很舒服的味道包围了。
她知道这是贺聿舟身上的味道,她还很猥琐的闻了又闻他借给她的衣服。
“大哥,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她只是说她的感受而已。
哪知道,贺聿舟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
随即,贺聿舟说:“你狗鼻子?”
姜棠很认真的说:“真的,你闻不到吗?”
贺聿舟说:“我只闻到了你身上的烤串汉堡味。”
姜棠笑,“那你的鼻子比我还狗,我吃了什么,你都能闻出来。”
贺聿舟:“···”
半晌后,贺聿舟又说:“以后不要再帮人递那些信给我。”
光是上周,姜棠就帮人给他递了十封情书。
姜棠:“我也不想掺和这些事,可我一个刚来的转校生,哪敢得罪那些人。”
贺聿舟说:“你不会说,你不认识我?”
“我倒是想这么说,可大家都知道我认识你。”姜棠又趁机告状,“这都怪贺聿杉,她约着班里的同学孤立我,大家都知道我跟你是一家人了。”
贺聿舟可不会顺着姜棠的话说,他说:“可我听说,你还收了她们的跑腿费。”
姜棠狡辩,“她们问我,要收多少钱,我想着她们都问了,不收一点不好。”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贺聿舟冷笑,“一百块钱!呵!”
“你别小看一百块钱,光上周就是一千了!”
贺聿舟说:“把钱还给人家,家里少你钱了?”
姜棠:“我已经捐了。”
贺聿舟不信,“捐哪了?”
“捐给希望小学了,给那些学生买几个书包也好。”姜棠说,“这是我跑腿挣来的!”
贺聿舟还是不信,“怎么捐的,给我看?”
姜棠从书包里翻出了银行的汇款单回执。
贺聿舟信了,可更生气了。
“姜棠,你拿我赚钱,然后再捐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