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如果愿意,总是能快速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跟他在一起。
以至于连阮青梅这种久经沙场的人,甚至都在听了邵松林的信誓旦旦后,有过那么一两个瞬间动了是不是嫁给他的念头。
此时的阮青梅,听了胖子祖房的建议,似乎溺水的人抓到一片浮木。
如果她能悄悄地租房另住,在阮四月那里也可以掩饰自己再次的失败到底。
“那好,你先借我点钱租房子。
我给你打欠条,明天我就去找工作,等我挣钱还给你。”
阮青梅此时看胖子,那是债主了,马上那凝重的表情也轻松少许,还试图努力挤出一点笑,但那笑比哭还难看。
胖子听到了阮青梅答应借他钱租房,脸上一下子高兴起来了,好像中奖了似的,
“行,你说啥都行,走,刚好我朋友有一套小点的房子,托我给他租出去呢,
我带你去看看,你满意的话,就租下来。”
胖子很快带阮青梅到了朋友的房子,和他的房子一样,属于拆迁还建小区。
房子不大,是一个小一点小两居,装修谈不上高档,但是所有家电一应俱全,
比邵松租的房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这,房租不便宜吧?”阮青梅迟疑着,
“嗨,不会很贵,你看房子满意不满意,满意的话就住下来,房租的话好说,我朋友还是会给我面子的。”
阮青梅看看哪一处都很满意,便点头同意,胖子很快就去把她的行李搬了上来。
“胖子,你问你朋友,这房子房租要多少钱?”
胖子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
“青梅,我朋友说不收钱了,他也不靠这套房租生活,就当给他看房子了。
只要你把房子住得干干净净的就行了。”
阮青梅眼里一阵惊喜,“真的?”
随即又意识到不妥,不都说,馅饼往往是陷阱,最便宜的往往得最贵的吗?
“那怎么行,我和他非亲非故,怎么能白住人家的房子。”
“怎么能算白住 呢,你这不是帮他看房子吗,你看,久久不住人,这墙角都长蜘蛛网了。”
胖子说着,拿过扫把,把一个屋角的蜘蛛网打了下来。
看样子,这房子好像从来没有出租过。
阮青梅还在犹豫,手机响了,是阮四月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