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刚欲反驳,江宁又从道一手中拿过葫芦,仰头轻喝了一大一口,啊了一声,然后说道:“有这么一个人,他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对父亲不闻不问。等他父亲去世时,他却大张旗鼓地为父亲风光大葬,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孝心,甚至还烧了上千两的银票。你说,这事儿有意思吗?”
江宁说着,把酒葫芦递给道一。道一接过,也喝了一口,点头道:“确实没什么意思。”
随即,道一眉头微微皱起,疑惑道:“小子,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柏又不是我……”
“我知道,不过是说个故事罢了。你也别对‘父亲’这个词太过敏感,别因为你不是我亲生的,就仇视父亲嘛。”江宁说着,挑了挑眉,眼神中带着些许促狭。
“你大爷。”道一一下子跳了起来,抬手便是一道雷朝着江宁劈去。
江宁身形一闪,轻松躲开,脸上笑意更甚:“这样就对了嘛,这才是我熟悉的道一。”
道一有些哭笑不得,轻哼一声,无奈道:“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道家应该有炼器之术吧?”江宁神色一正,开口问道。
“那是自然,你怎么突然对炼器感兴趣了?”道一喝了口酒,满脸疑惑地问道。
江宁便把李恒有可能突破进入第十一境的事情告诉了道一。
“这跟炼器有什么关系?”道一眉头微微一动,脸上露出不解之色。
“狐妖如今在安阳王府,我琢磨着能不能把狐妖脖子上的项圈解开,让它能为我所用。唯有如此,大秦在面对佛尊和李恒合作局面时,才可能有胜算。”江宁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那狐妖不是一直叫嚷着要做你的禁脔嘛,小子,你该不会是真想把她变成你的禁脔吧?”道一笑着,调侃了一句。
“说正事呢。”江宁没好气地白了道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