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到一半,觉得这话更不对,大白天不来,大晚上来?
她猛然顿住,耳朵梦上可疑的薄红,再看傅青隐,嘴角微笑,似乎有笑。
余笙笙更加窘迫:“我的意思是……”
傅青隐见她耳朵发红,脸上害羞,莫名心情愉悦。
“让本使在这儿说话?”
余笙笙赶紧让开,傅青隐翻窗而入。
他轻车熟路,走到书桌前,桌上铺着纸,是半幅未完成的画像。
画中是个女子,他扫一眼,也没兴趣看是谁。
“庄子上的事,可还顺利?”傅青隐问。
黑白去了一趟,想必事情都说了,余笙笙也不隐瞒,如实回答。
“不过,有一事很奇怪。”
“何事?”
“程夫人他们好像并不知道我在庄子上,可金四水明明已被王府尹带走……”
傅青隐点头:“他们几个,作恶多端,手上人命不止一两条,罪证确凿,也供认不讳,跟着去流放,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所以,王府尹已经上报刑部,判了斩立决,明天就问斩。”
余笙笙:“……”
难怪,这种囚犯自然不用和程家人在一起,也没碰面,所以程家人并不知情。
“那,程子恒已死,幕后之人会不会就此放弃,程家这只饵,是不是就失效了?”
这是余笙笙在发现程子恒死后,一直在思考的问题。
傅青隐耐心解释:“不会。”
“程子恒是个公子哥,吃不得苦,流放路上即便不死在火场,也熬不到岭南,死是迟早的事。”
“所以,在程家流放之始,本使已经暗中放出消息,程家知道此事的,并非他一个。”
所以,他死了也不要紧。
余笙笙心头登时一松。
傅青隐察觉她神色变化,嘴角一翘即收:“今天本使来找你,是有想件想让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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