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贱命一条,那也怪不得被我们教训!
如此想法充斥于众多药童心间,于是铁鞭化作了漫天毒蛇,撕咬着药仆们的身体。
“你们可知,药仆一职因何而来,到底什么,才是药仆?”夏寒盯着漫天的铁鞭,掷地有声地问道。
这句话虽不是喊出来的,却依旧传到了现场众人的耳边。只是,药童们却不屑一笑,药仆,不就是我们的奴仆?如此简单的答案,还需回答么?
“这神草谷的药田,由何人耕耘?这谷中的一草一木又由何人守护?我众多药仆兄弟,岂是你们可欺?岂是丹师可辱?”夏寒大喝如滚滚雷声,回荡在天威药田上空,“我乃神草谷的药仆,却非你们的奴仆!兄弟们,药仆非奴,亦永不为奴!从今天起,你们便要抬起头颅,从此刻起,便要让这些狗奴血染大地,以振神草之威!”
话音一落,场中的药童们却是哈哈大笑,此话说得漂亮,可让这些药仆反抗,简直是笑话!可片刻后,他们却如雕塑一般,愣在了原地。
轰!
只见药田之中突然狂风大作,眼前的药仆们头颅一抬,身上却爆发出了一股凛然气势,冲得草木微倾,泥沙翻滚。
“贱奴,你们想要作甚!”看着这一千多双凌厉如刀的目光,在场药童头皮一麻,色厉内荏地大喝。
“我落一秋,抛妻弃子,三十二岁于千胜福国迁于此地,虽无丹道天赋,却一心向往,于谷内谨言慎行十余年。今日夏小兄弟一言,方让我如梦初醒。我虽药仆,却奉神草为主,何须受你们这等小人指使?”
“我方红叶,二十二岁因重病迁居于此,为报神草谷续寿之恩,却也忍受了你们诸多丑恶。夏兄弟说得不错,药仆非你们的奴仆,何须受你们之辱?”
“我乃汶麟国普通修行者,心无大志,以药师为梦。五年来,却被你们的铁鞭打掉了初心,今天,我便告诉你们,从此以后,你们这些蛀虫,再无法欺我辱我!”
……
一时间,狂啸不断,看着诸多药仆们眼中的熊熊烈火,在场药童皆是目光一缩,向后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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