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显然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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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安禄山早已被熊熊的怒火所吞噬,理智已经完全被愤怒所淹没。
“都去死吧……”安禄山的怒吼声突然在大殿中响起,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震耳欲聋。
他猛地一挥手臂,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那名宦官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半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狠狠地砸在大殿坚硬的地面上。
虽然他并没有当场丧命,但从他口鼻中不断涌出的鲜血可以看出,他的伤势绝对不容乐观。
然而,在安禄山的威压之下,众人皆是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搀扶那名宦官。
那宦官就这样如死灰一般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却无法动弹分毫。
“严庄!你给朕滚过来!”安禄山的怒吼声再次在大殿中炸响,这一次,他的声音如同雄狮的咆哮,震耳欲聋,充满了威严和愤怒。
严庄听到这声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完全无法挪动。
然而,在安禄山的怒视下,他终究还是不敢违抗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应道:“微臣遵命。”
话一说完,严庄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猛地一晃。
但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像离弦的箭一样疾驰而去,眨眼间便如一阵风般冲到了安禄山的身边。
然而,就在他刚刚站定的瞬间,安禄山却突然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般,猛地张开了他那粗壮的双臂,如同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了严庄的肩膀。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严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同排山倒海般向自己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安禄山的怒吼声如同惊雷一般在严庄耳边炸响:“你身为狼鹰卫的统领,竟然对裴徽的阴谋毫无察觉!”
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失望。
安禄山的力气大得惊人,他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死死地夹住了严庄的肩膀。
严庄只觉得自己的肩膀像是被两座大山压住了一样,剧痛难忍,仿佛要被硬生生地撕裂开来。
但他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躲闪,更不敢有半点反抗,因为他知道,在安禄山的盛怒之下,任何反抗都只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
严庄强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恭声说道:“回禀陛下,微臣一直谨遵您的旨意,已经把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寻找天下名医了。前些日子微臣回来的时候,还带回了一百多名医生呢,陛下您也是亲眼看到的啊。”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被安禄山的气势所震慑。
安禄山听了严庄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
他意识到严庄并没有说谎,心中的怒火虽然还没有完全熄灭,但也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稍稍消减了几分。
他松开了严庄的肩膀,缓缓地坐回了龙榻上,沉默不语。
再加上严庄无论是在过去,还是在这些天陪伴在安禄山身边的时候,都表现得像中流砥柱一样,立下了赫赫战功,而且深得安禄山的欢心。
这使得安禄山对他极为信任,甚至一直将他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但安禄山的内心却如同被重锤击中一般,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那你说如今该当如何?”安禄山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绝望,他的双眼如充血般赤红,泪水和脓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愈发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严庄站在一旁,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反而显得异常凝重,仿若泰山般沉稳。
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回禀陛下,微臣以为此消息应暂且秘而不宣,尤其是对那攻打潼关的十万雄师,万不可泄露半分,以免动摇军心。”
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似乎对这个决定早已深思熟虑。
安禄山听到严庄的话,稍微冷静了一些,他擦拭着那如泉涌般酸涩的眼泪,郑重点头道:“所言极是,必须保密,只要能攻克潼关,大军长驱直入关中,直捣长安城,即便失去河亲和中原,亦在所不惜。”
严庄扫视一眼下方的群臣,压低声音道:“只是现今这消息已被现场的文武百官听闻……恐怕难以再守口如瓶了。”
安禄山紧紧地盯着那朦胧不清的文武百官身影,他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的暴戾和烦躁如狂潮般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淹没。
然而,他强忍着这股情绪,不让它在脸上表露出来。
同时,安禄山的身体也在遭受着如万蚁噬骨般的剧痛,这痛苦让他的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没有丝毫的退缩。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波涛,毫不犹豫地对身旁的严庄低声说道:“此事交由你去办,但凡你觉得守不住秘密的,格杀勿论。”
严庄心中暗喜,他等的就是安禄山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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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躬身应道:“微臣谨遵陛下旨意。”说完,他便迅速退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安禄山紧接着又下令道:“传朕旨意给史思明,让他停止攻打江淮,统领四万大军去攻打裴徽,务必给朕杀了裴徽,剿灭那些可恶的义军,收复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