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安拉拉用力的撕扯,布帛与皮肉分离的声音清晰可闻,那声音仿佛是地狱中传来的恶鬼的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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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庭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指甲在石板上疯狂地抓挠着,试图减轻一些痛苦。
由于过度用力,他的指甲全部翻折了起来,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肉,鲜血从指甲缝中渗出,与地上的血水融为一体。
他的喉管里挤出一阵不成调的呜咽,那声音既像是痛苦的呻吟,又像是绝望的求饶,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的咆哮。
然而,安拉拉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她的目光冷漠而无情,仿佛他只是一个毫无生命的物体。
突然,安拉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从皮囊里掏出一个锡壶。
这个锡壶看起来有些陈旧,表面已经被磨损得有些斑驳,但依然能够看出它曾经的光泽。
当安拉拉将壶嘴倾斜时,一股刺鼻的辛辣味飘散了出来,那味道让人闻了之后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眼睛和鼻子都不禁发酸。
“这是他们刚给我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安拉拉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一般。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捏开田庭那已经被他自己咬烂的牙关,将锡壶里的液体一股脑儿地灌了进去。
那液体一进入田庭的喉咙,就像是点燃了一团火焰,迅速在他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田庭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他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那声音简直突破了人类音域的极限,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在遭受酷刑时发出的哀嚎。
这声惨叫在空气中回荡着,久久不散,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就在这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响起的一刹那,安拉拉那锋利的铁爪如同恶魔的獠牙一般,终于精准地找到了它的猎物——田庭脊椎的第三节凸起。
这一瞬间,时间似乎都凝固了,围观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在人群中,有几个胆小的妇人被吓得直接昏死过去,她们的身体软绵绵地倒在菜筐里,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而在不远处的房顶上,蹲着几名赵肉麾下的弓弩手,他们嘴里嚼着肉干,正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场血腥的折磨,甚至还在下注赌田庭琳能够撑到第几块椎骨被抽离。
就在这时,精钢匕首顺着骨缝切入的瞬间,田庭琳的身体突然像触电一样猛地绷成了反弓形。
他的肌肉紧绷到极致,似乎要挣脱这残酷的折磨,但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然而,安拉拉的动作却异常熟练和果断,她单膝压住田庭琳抽搐的脊背,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屠夫在分解一只羔羊一样,精准地挑开每一段韧带。
每一刀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田庭琳立刻死去,又能让他感受到无尽的痛苦。
随着匕首的不断深入,田庭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惨叫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
每一块被挖出的腰椎都伴随着一股鲜血和骨髓的喷涌,溅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田庭琳的哀嚎声越来越凄惨,她的身体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原本美丽的面容此刻也因为痛苦而变得狰狞可怖。
然而,安拉拉却对她的惨状视若无睹,手中的匕首依旧无情地切割着田庭琳的身体。
当第五块脊椎骨被挖出时,那上面还连着神经丛,随着安拉拉的一甩,它如同一颗炮弹一般飞射出去,直直地撞击在馄饨摊的招牌上。
招牌瞬间被砸得粉碎,而那喷溅的脑浆则如雨点般洒落,将太守府门前的石狮子染成了一片猩红。
这血腥而恐怖的场景让人不忍直视,周围的人们都被吓得目瞪口呆,有些人甚至当场呕吐起来。
然而,安拉拉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她面无表情地拎起田庭琳那尚在痉挛的头颅,仿佛它只是一件毫无重量的物品。
田庭琳的无头躯体还在神经反射地抓挠着地面,每一次的抓挠都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那血痕如同恶魔的爪印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安拉拉拎着田庭琳的头颅,缓缓地走向府衙的旗杆。
阳光洒在旗杆顶端那崭新的铁刺上,反射出一道寒光,直直地穿透了田庭琳的下颌。
然而,她却面无表情,仿佛这恐怖的场景与她毫无关系一般,一步一步地走进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走廊里,光线昏暗,阴影重重。
赵肉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站在了那里,他的身影被黑暗笼罩,让人难以看清他的面容。
当安拉拉走到赵肉面前时,她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若是你们说话不算数,敢伤害我的夫君,我就算拼了命,也要咬你一块肉下来。”
赵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轻声说道:“夫人多虑了,我们与太守本就是一体的。”
安拉拉冷哼一声,显然对赵肉的话并不相信。
她没有再与赵肉多说一句,径直绕过他,继续往太守府的深处走去。
她心中不明白,赵肉和颜杲卿这些人为何一定要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田庭琳残忍的折磨一番,然后再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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