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偶然外出,见一家茶楼生意颇好,百姓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爱凑热闹的他也凑了上去,这么一听便欲罢不能了。
但他又没有时间常去茶楼听说书,正巧故事集出版,他便开始翻阅,很是新奇有趣,终于不再是酸腐书生写的那些情情爱爱了,一来二去便沉溺其中,也想与写书之人结交一二。
同时还表示,他的祖母和母亲,也很喜欢他的故事,宋沛年诚恳道谢,感谢她们二人的喜欢。
最后,魏润还十分诚恳道,“对于擅自调查先生,又上门打扰先生,很是抱歉。”
果然,真诚永远是必杀技,宋沛年对魏润也没之前那么抗拒了。
三人便开始了对故事的讨论,魏润问宋沛年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奇思妙想,宋沛年思索一二,回道,“公子可能有所不知,这些故事可能看着离谱,但在现实之中确实随处可见的,我只是进行艺术加工罢了。”
说着便开始论证他的说辞,“就我们隔壁巷子,一接生婆自家的姑娘不能生,便在接生的时候给刚生下来的孩子就下了迷药,又给主家说孩子一生下来就死了,逃过了正在伤心之际的主家的眼睛,后又抱给了自家姑娘,这事儿几十年后才被发现...”
“还有那恶邻,哪条巷子没有?不过那恶邻为非作歹几十年,没有几个能收拾他的,这不就要在书中完成吗?”
“至于偏心的父母,这世间还少吗?”
罗列了长长的一大串,魏润连连点头,还不忘夸上一句,“先生懂得真多。”
宋沛年笑而不语,微微点头,倒也没有反驳。
之后,魏润终于进入了正题,“在那篇天灾文里,先生描述大灾过后泼洒石灰,禁吃灾后的一切家禽野兽,焚烧...,这又是为何呢?”
宋沛年解释道,“一本乡野杂记有言‘除蠹物,以莽草熏之,凡庶蛊之事’,我便是参考这书中所言。除此之外,十年前京城发生了鼠疫,正逢我家祖母为种菜在院子撒了不少草木灰,整一条巷子就我家的几只鸡安然度过了鼠疫,我便管中窥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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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润听得连连点头,时不时也还会附和一二,宋沛年每说一样都是以事实作为根据,让人无法反驳。
更甚之,听着听着,便会让人信服。
之后魏润又夸赞宋沛年在每个故事中,主角对待反派用的法子都极其妙哉,让人意想不到。
宋沛年倒是没有被这彩虹屁给拍晕,而是仍旧挂着那副不变的笑意,淡淡道,“不过是拉磨用对驴,大夫对症下药罢了。”
还道,“我也是多亏了诸葛先生的三十六计,领悟了一二,便就用在书中。”
本以为魏润还要继续拍马屁呢,哪想到他突然开口,“那先生你面对一虚伪之人会如何呢?”
“抓他小辫子咯。”
“清高之人呢?”
“戴高帽子咯。”
“傲慢之人呢?”
“捧杀计咯。”
“......”
魏润听得连连点头,脸上的笑意倒是和宋沛年一般,从未变过。
之后,三人又交流了许久,魏润三人才出言告辞,宋沛年将其送出了家门。
马车里。
魏润不复在宋家温润和善,时刻带笑的模样,他神色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倒是周妄先开口,“太子,您觉得那人如何。”
魏润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