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很难,大家都在推着往前走。
因此,一些担忧的话不能说出口,更不能当众表露心思。
也许只有二人独处时,罗红才能将忧虑透露出来。
“你担心我会死吗?”
托举哥当然明白罗红的意思,这是在心疼他。
但他们无可奈何,必须得这么做。
“哈,谁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罗红双手背后,倒退一步,脸朝向医疗舱的反光面,看到自己涨红的小脸,不断提醒自己要克制。
“只是,最好的朋友吗?”
本来好好地气氛,托举哥瞬间觉得好像有点冷。
他们说好的,一切恢复正常后,再成长些,成熟些,再谈别的。
哪怕何子良那些孩子们“姐夫”叫着,托举哥主动追随靳家人,讨好罗红身边一切的养亲,以至于所有人都默认了托举哥的行为。
实际上,他与罗红之间清清白白。
也只能止步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