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农讪笑道:“快了!很快就能赶到长沙。”
蒋督冷笑道:“贵州省政府告你们的状,说军统前线谍战组在贵州胡作非为,到处炸毁道路桥梁,你的手下到底想干什么?”
代农忙不迭地说:“我马上去查实,若真这样,军统前线谍战组集体殉法。”
言毕,他匆忙奔出会议室。
蒋督奚落道:“同样是情报头目,土肥原咸儿都领着鬼子兵占领湘江口青山了,你还在搞嫉贤妒能这一套。”
湘江口西侧,青山。
土肥原咸儿豪情万丈,面朝夕阳高声吟诵: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高桥小正纠正道:“机关长!我感觉你写的这首诗不是特别好。”
土肥原咸儿特别喜欢剽窃别人,尤其古人的诗词,笑盈盈地问道:
“说说看!哪里不好。”
高桥小正指着烟波浩渺的洞庭湖,毫不客气地说:“这里是湖,是湘江,可不是黄河和海。而且夕阳落入湖中,并非落下山,你写的诗狗屁不通。”
土肥原咸儿打了胜仗并不生气,笑眯眯地说:“小正!一首小诗而已,不必太过当真。
你马上带领一个中队的兵力,追击逃跑的支那逃兵。
为防止有人漏网,屠杀光青山方圆五里的支那人。”
高桥小正摇头道:“不!机关长!你是要名垂青史的人物,你写的诗也会传世,一定不能马虎。
请马上修改你的诗,否则小正不去追击支那逃兵、屠杀支那百姓。”
土肥原咸儿没想到他这么较真,大声呵斥:“这首诗已经定型,不能修改,本大将命令,立即马上展开血洗支那人的行动。”
高桥小正固执地说:“机关长!你不修改这首诗,小正宁死不执行你的命令。”
土肥原咸儿被逼得没办法,点头道:“好!白日依湖尽,湘江入湖流,这样总可以了吧。”
高桥小正摇头道:“不行!这样的诗不叫诗,会有人笑话你的。”
土肥原咸儿心急如焚,气得狂吼:“八嘎!你要再不去,支那逃兵和百姓全部跑光了。”
高桥小正固执地说:“不!小正爱诗如命,你必须写好这首诗。”
土肥原咸儿万般无奈,吩咐道:“你去把孝郎叫过来,本机关长让他领军去追。”
高桥小正指着湖面上的“比雄”号军舰说:“那个假支那人左兵卫孝郎在舰上拉肚子,根本就没参加此次血战,你又忘了?”
此时,天色已晚,战机已失。